偌大的会客厅内,被陆游的剑气震惊的瞠目结舌,陆游手中的宝剑停在了尿裤子的完颜光英的面前,而剑下跪着同样尿裤子的秦埙。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王我...”完颜光英的大胖脸,被吓得惨白,他怎知道陆游竟然有这般功夫,又素闻汉人多义士,他虽对忠义的概念不能理解,但是对汉人发怒的厉害还是知道的。
“完颜光英,中国乃汉人地界,岂容你这髡贼撒野!今日念在两国邦交不杀来使,我奉劝你还是放规矩些!倘若再敢无礼,有如此像!”会客厅中坐落着一丈高的大理石蒲牢兽,蒲牢兽威武不凡,张开大嘴盘踞在石台上,想来也有个几千斤分量,武斗所用的剑都是可以双手持拿的,却见陆游双手握剑,对着巨大石兽猛然一剑,剑气四溢,气势汹汹,将蒲牢兽斩成两段,听得两段石兽在地上翻滚几下,如同闷雷,震得大殿乱晃,人站不稳,一众士兵拿出长枪,将金人看住,若要开展这些金人恐怕会被瞬间杀死,陆游一声叹息,收了宝剑与跪在地上的秦埙道:“秦大人,我身体不适不能奉陪了!”
秦埙见陆游长扬而去,赶忙从地上爬起,开始训斥士兵:“干什么,干什么!不想活了,这些可是金爷!”有对完颜光英道:“嘿嘿,殿下受惊了,殿下受惊了!”
完颜光英自然惊得一身冷汗,哪敢多言,他看看桌子上的玉食珍馐,虽是馋了,但也要料理死人,只好说道:“算了,算了!你们大宋都是些什么人,等我命人见了你们皇上,把今年秋季的纳贡订好再说!”有小声与秦埙道:“诶,诶,你把这桌子菜再弄一份,送到我这里!”
“是,是,小人遵命!”秦埙。
完颜光英言罢,带着他的手下便从后门走了。
秦埙的下属小眼睛两撇胡子上前偷偷和秦埙说:“大人,为何对这金人这般客气!陆游这一闹我们完全可以和这金人谈条件减少税负都是好的!”
秦埙笑道:“你懂什么,你这样永远也发不了大财!你可知道我们每年给金人的纳贡就要二十五万两银子,一两银子就是一贯钱,这只要一纳贡,我们这些官员就能从中抽取几万两的银子!哈哈,你算算如果我们宋金十年不打仗,我们给他们纳贡十年,我们从中就能捞几十万两白银,够我们花几辈子?”
下属道:“对啊,对啊,大人,这宋金一开战我们就惨了,中间的好处就一分也捞不到,功劳全在那些武人身上!”
秦埙笑了笑:“所以谁挡我们财路,就是一个字——死!”
“还是大人高明!只要我们多赔款,多纳贡,我们就能赚钱!”
两个人私下里笑着,谁想完颜光英又跑了回来,听他喊道:“你们可看见的使节打印!”
秦埙道:“不曾见得,殿下,想是陆游那厮闹得,我马上就命人去找!”秦埙立刻打发士兵四处寻找,只听梁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想来也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声音,依稀也能想出这男子的英俊容貌。
只听殿外传来一阵歌声,唱的正是《诗经·硕鼠》一篇:“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众人一惊,忙向四周看去:“谁再说话!”
“岳清明,昨日去崇国公府偷人的那个!我说秦埙,你怎么和你爷爷一个德行!这祸国殃民的事情都让你们做了,说你们是硕鼠没错吧!”
秦埙道:“什么有错没错的!你这区区草民也敢来这里放肆!赶快现身莫要惊吓到金爷!”
“哎,算了!本来今天发帖子说,只偷完颜光英的!你这个汉奸这么碍眼,连你一块儿偷了吧,对了!我岳清明从不走空,你们两个可别自杀啊!”
秦埙听了这话自觉脸上挂不住,随即传令弓箭手和各路军士去围捕岳清明,却见岳清明一袭白衣带着白玉面具,正闲坐在院中阁楼的琉璃瓦上,摇着白纸扇,好生自在,秦埙当即下令道:“将士听令,射杀此贼!”
岳清明在楼头笑了,却见宋军将士训练有素,张弓搭箭,娴熟异常,便也不敢怠慢,他深知杨再兴将军虽有万人敌的本事,但是终究在小商桥一役死在的敌人弓箭之下;却见万箭齐发,如雨点落下,直奔身前,岳清明怎知身形俊逸,似云中仙人,将折扇一收,双手如翅,飞扬衣袂,便飘到了,众人头上,昨夜宋军时俊被岳清明偷了武库钥匙,这次岳清明想来是来的急,没有做部署,但其身法如神,不惧箭矢。这一次用计毁弓,一次凭真本事躲箭,足以见岳清明本事。
众军士弓箭连发,宋军多年作战而且若论射箭精准和开弓速度,自然也是汉家射术,高过胡人射术,只是多年兵甲入库,马放南山懈怠罢了,如今金人入侵,宋军操练一日不可耽搁自然又把战斗力捡了起来,如今的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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