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
她慌乱的找出了药箱,拿了纱布与药水,慢慢的替陆倾懿包扎好。
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他们兄弟两人,她是一个,都不能接近的。
她一个人坐着,慢慢的思考着。
不觉,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她伸出冰凉的手,抚摸着陆倾懿渗出血的额角,喃喃的说道:“倾懿,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对你,可是我害怕……我要走了……昨晚那个女子……她很爱你,你要好好珍惜她。”
“母亲暂时留在这里,和我在一起,只会让她吃苦,我知道,你一定会对她很好的,你曾说过,会好好照顾我的母亲的,你要说话算数。”
“一定要过的幸福……”
陆倾懿这一睡,却是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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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府中,陆倾辰一手拿着昨日的白玉酒壶,里面的酒已经一滴不剩了,额头上还有着余痛,正渗着淡淡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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