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观众同伴，我居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在王总的呐喊声中，戴眼镜的方总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射，这次荒诞的交换伴侣游戏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等到两个女人穿好衣服走了之后，我就故意跟王总和戴眼镜的方总套近乎。
“我之前听说过一个叫做bt绅士俱乐部的地方，好像玩儿的跟这个差不多。”
王总马上就笑着说道：“bt绅士俱乐部我们也经常去啊。方总还是里面的钻石vip会员，而且这些女人都是那个bt绅士俱乐部的野狼找来的。”
“怎么现在bt绅士俱乐部也搞这种外卖了吗？”我好奇地问道。
戴眼镜的方总笑着说道：“在玩儿女人这方面，只有一个人我最佩服。就是那个bt绅士俱乐部的野狼，人家玩儿女人还玩儿出一门生意来，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生意。现在那个野狼身家应该过亿了吧？”
王总点点头，笑着说道：“肯定过亿了。别的不说，光是这会员信息可都是无价之宝啊。而且听说野狼还给很多会员拍视频，那些东西可是要命的东西。”
戴眼镜的方总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搞得我们现在也不敢去参加bt绅士俱乐部活动了，只能偷偷摸摸在外面玩儿。不过今天这几个人妻素质还是挺不错的！”
我故意说道：“方总，听说你是妇女师奶杀手，那现实生活中有没有搞定什么很漂亮的下属或者同事之类的呢？”
戴眼镜的方总笑而不语，王总却笑着说道：“那些都是小case。方总是出了名的想上谁就上谁，想搞谁就搞谁。只要方总看上的，基本上都没有逃过方总的小弟弟的！”
我马上就问道：“是不是真的啊？方总，你不会真的这么厉害吧？万一遇到了比较难搞的，你不是霸王硬上弓吧？”
“用得着硬上吗？这年头有什么贞洁烈女呢？就算是有的话，一瓶儿药水全部搞定！”戴眼镜的方总笑着说道。
“药水？什么药水啊？”我故意装糊涂问道。
戴眼镜的方总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催qing药水，美国进口的，见效很快，基本上三分钟之内就让那些假正经的女人秒变dang妇。”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人家不会告你？”我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