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的弟弟,步兵统领黄揆将军刚要推那韦婉儿,就被她那秀美的脸庞吸引住了。
黄揆嘴里喃喃自语道:“你这婆姨,长得可美!”一边说,他一边想用手去摸。
黄揆的部下姚武东说:“长得美,就捆起来,送到府上,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汤章威一听,暗暗拔出腰间的解手刀,想收拾掉黄揆。
黄揆等手下的话音刚落,抬手往姚武东头上就是一巴掌,说:“你怎么说话呢!你把我当成朱温那种禽兽了,见过女的就挪不动步。”
姚武东委屈的说:“你不就是这样吗?”
黄揆说:“胡闹,那个三个夫子皮日休、沈云翔、裴渥不是常说,人要讲究情调,你家将军我看得懂茶经,上得了战阵。我常与那皮日休、沈云翔、裴渥三位翰林学士往来,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汤章威说:“将军当然厉害,不过我屋主的先夫为当今的检校左仆射张直方醉酒时冤杀,她发誓要为先夫报仇后再嫁给一个大英雄,然后离开这骗伤心地,最好去江南扬州等地。”
黄揆一挥手,说:“那扬州之地,甚为繁华,我也对它魂牵梦绕,我一定上奏天子,请为扬州节度使。”
黄揆部将姚武东说:“淮南节度副大使高骈领兵十万,他颇有未名,扬州为他所据守,恐怕是不那么容易拿下的。”
黄揆不以为然,他说:“这高骈不听唐帝号令,常常坐观成败,然而他为人轻浮,轻信方士。我看他如墓中枯骨,不日可取。”
汤章威说:“我常常听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如有可能,我也想和将军一起去平那扬州。”
黄揆说:“好!”他上前摸了一把韦婉儿的手,说:“那张直方如今对我皇帝哥哥还有用处,等他利用价值完了,我再为你徐徐图之。”
韦婉儿眨着眼睛说:“好!”汤章威想:这女人是天生的政
治家,就在几句话语之间,就收服了一个杀人如麻的莽夫。
黄揆一转身,说:“哥几个,走着!”那些农民起义军的将士们,就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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