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可以,可您非要让我去野战部队,而且还是大张旗鼓的,弄得我顶着个军四代的名头在连队里尴尬了两年。
在说上军校,其实我根本就听不懂什么军事课程,我连我到现在连个地形图都看的迷糊,还非要培养我当什么指挥官,我哪是那块料呀,真打起仗来,我不带领队伍集体投降就不错了,上军校两年做的唯一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是偷看女学员洗澡从没被抓过。
特种部队,也应该是我人生最好的回忆了,本来想着每天跟个傻子似的混在英雄队伍里也挺好,可您为什么还要去跟我们首长表扬我呢,弄得那两个虚荣心过剩的家伙非要让我出勤,现在好了吧,您看,混的连裆都遮不住了。
然后我又把从骑车开始遇到小雨到进入西夏将军墓,在到可可西里,在到参加风云际会,甚至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所有的事情全都跟太爷爷说了一遍。
他老人家始终没有打断我,就那么安静的听着,表情很是安详,似乎他根本不是那什么让人闻风丧胆的‘一笑阎王’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听着自己晚辈发牢骚的老头子而已。
当我滔滔不绝的说完这一切后,太爷爷问我:“那在这个过程里你开心吗?”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我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我的人生不断地处于被动之中,似乎什么事情都是被人家安排好的,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闹钟,等转完了就会死去。
太爷爷看我这个样子,就能猜出来什么我在想什么,他总能看穿我,然后听他继续说:“你后悔吗?”
我问:“后悔什么?”
太爷爷说:“这一切。”
我继续摇头,这不是不后悔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无时无刻都处于在一种后悔上一个行为和想法的过程中,但是有用吗?
太爷爷说:“人生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充斥无聊,充斥着煎熬,即使你战胜不了这种痛苦,你也要把它忍下来,因为你的一生中每段经历都是奇遇,在你以后的路上要学会欣赏路边的风景,尽情享受,因为比你想要的还要重要的事物,一定就在路边!”
听完这话我倍感奇怪,这根本不像我们蒋家人对话的风格,我问道:“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太爷爷却对我笑道:“我要走了。”
我起身道:“您要去哪?”
太爷爷说:“去一个你不能去的地方。”
我问:“那是哪里?”
太爷爷没在说话,也没起身,他不是要走吗,怎么不动,可这时我却看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了,见到这种情况,我心里又突然的害怕起来,我怕他会消失,我怕会在也见不到他,便趁着他最后还剩一个虚影的时候,我对他问道:
“您究竟留了多少退休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