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愚钝哪里能为殿下分忧解难,便更没才德母仪天下了。”
瑶雪正劝着明珠宽心,太子却突然驾临,明珠这才收拾了情绪把药速速的喝了,只来得及拭净泪痕匀了匀脂粉妆容,太子便入了内室,明珠强颜欢笑上前见礼,只稍微屈了膝盖,就被太子扶了手臂:“这里也没个外人,太子妃不用这般,我们两个就像普通夫妇一样,好生说一阵话。”
便有宫人入内,换熏香的换熏香奉茶水的奉茶水,五、六碟糕点蜜饯也摆了上桌,又都退去外间悄悄的候令。
太子无奈的看完这番阵仗,感觉哪还有普通夫妇的随性自然?又见明珠低着头坐在远远的一张椅子上,心里便越发觉得烦郁,也还能温声细语的说话:“岳母今日入宫来,是我特意相请陪着太子妃闲谈说笑,也是盼着太子妃心里轻快了,病症也能快快好转,未知岳母跟太子妃都说什么趣事逸闻?”
“倒是说了几件太师府的喜事。”明珠自然也不提易夫人的告诫和提醒。
“是啊,我也知道迳勿的同胞妹妹喜嫁良人,只可惜而今我与太子妃皆因身份所限,没法子去太师府喝喜酒了,那周杰序,我在江南时也是见过的,才品确然不错,最难得的是赵小妹这么个刁钻的丫头,对他竟能一见倾心,且这桩婚事,说实在还是多亏了顾夫人的成全,也不知赵二妹如今可能念着她家长嫂的好处,多几分敬重友睦了。”
明珠听太子确然是在和她闲话家常,更把心里的苦闷压抑严实了,笑着搭腔:“母亲还是听沈夫人提起,说赵家二娘不仅对阿姐敬重亲近,连对沈夫人的态度都和过去是两样了,可见日久见人心这话确然在理的。且阿姐这一段儿还不仅仅促成了这一桩婚事呢,那位江姑娘,是太师府的老太太逼着阿姐替她择婿,这事要搁其余人还不定为难成什么样,偏是阿姐轻轻松松便办妥了,说的是丁家的儿郎,太师府老太太哪里还存挑剔?”
“丁家,是丁北斗的那个丁家?”
“是,但并非丁北斗一房的子弟,是丁北斗已经过世的堂兄一系的嫡长孙,那儿郎的祖母丁老夫人看重的是阿姐的信誉,听阿姐说江姑娘性情已经改转,主动提出可以联姻,阿娘说而今太师府上下,不管是老太太、沈夫人,兼着多少管事老仆,无不赞赏阿姐的才干品性,都道姐夫这少年家主已是难得,未来宗妇主母又是脂粉队里的英雄,不输多少束带顶冠。”
话说到这儿,明珠又难免被触动了自己的心事,叹一声儿:“我要是能有阿姐的五分才干,也不至于……”
太子本是随手拈了枚蜜饯品尝,这时也觉唇齿间都弥漫着一股子酸苦味,他抬眼看着明珠,终究是起身,把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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