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演戏。她陪着。
“你不是说是我义兄吗。怎么。还要我这个当义妹來疼你。羞还是不羞。好了月儿已经将醒酒汤拿來了。快喝吧。”
此刻月儿手中正端着一碗汤进來了。见他也上了那软榻。脸色一暗也沒敢看凤飞绝。便在了那茶几上。随后便退到了一旁。凤飞绝眉头皱了一下。还是伸手端起來。一口气饮下。月儿上前收拾了一些。便退了下去。之后便再沒打扰。在她收拾了时候。家主已经暗示她要退下。她又怎么会不识抬举呢。只是。心底阴郁。这种绝不可宣之于口的痛。连痛都是默默的。
“今天是年关。按照习俗。兄长呢是要送义妹压岁钱的。所以。你也该表示些吧。”
浅清说的很是慎重。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她不用白不用。银白之物可是极为有用的。所以。决不可放过这剥削他的机会。
凤飞绝很是配合的垮下了脸。做出一副穷酸相。可怜兮兮的说道:
“太忙。忘了。下次补上行不。”
浅清瞪了他一眼。那叫个万箭穿心。凤飞绝陪着笑意。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问道:
“还记得我送你的令牌吗。”
浅清闻言挑了挑眉。听此想了想便下了软塌。之前一直倒是带在身上的。她知道那个令牌的珍贵性。自然是不会乱放。不过來了他这。也就顺手放在了某个地方。总觉得用不上了。如今他提起來才记起來。乱翻了一通。终于翻了出來。
“喏。这就是礼物。虽是以前送过的。不过之前可沒和你解释清楚。不管是风国还是别的国家。只要是我凤家的钱庄。你都以前随意提取银票。”
“你是我。‘随意’。”
浅清有些不敢置信的诧异问道。这个‘随意’是什么概念吗。难道不怕她把那钱庄洗劫了吗。凤飞绝笑着点了点头。还有一句话他沒说清楚。这个令牌是家主夫人身份的象征。能够随意提取凤家钱庄的人。除了家主。那只有家主夫人了。他就这么给了她。却还要瞒着她。若是让其他女人得知。只怕会嫉妒而已。
“那我不要。”
浅清很是嫌弃的将那令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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