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换个地方？”
少女黑眸带着强烈的恳求，看向纪文翰。
“好。”
纪文翰拧了眉头。
他起身，这边夏灵跟着起身。
他走在前面，她低着头，跟在后面。
两个人下了世界大楼，纪文翰刚想去开车，却被夏灵拦住。
“叔叔，我们在这附近走走吧。”
少女的眸底微闪，但拦在他身前，那屏息的模样，又像是鼓足了勇气。
入夜之后，市中心霓虹闪烁，少女的脸庞在这霓虹灯下，倒像是多了几分自在。
仿佛这夜色，给了她一层伪装，让她可以大起胆子来。
“好。”纪文翰深眸微暗的应。
*
世纪大楼前，是一片广场。
头顶是广告的大牌子，光影变幻。
站在这大牌子下，纪文翰俊挺的脸上，那广告暗光掠过的时候，就显得他的轮廓越发深邃。
黑玉般的眼眸看着纪文翰，少女苍白着脸，又是轻轻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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