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纪文翰板着脸，教导少女要多学多问。
随后，李秘书再安排给少女工作的时候，少女开始去问、去学习……
跟纪文翰一个办公室里，少女的询问对象，当然是纪文翰。
纪文翰耐着性子，回答着少女的问题。
而渐渐的，纪文翰发现，纪夏夏认真学习起来，其实进步非常快。
最起码，在做秘书这些事情上，她来询问的问题，从来没有重复的。
这就说明，他教给她的一样东西，她是真的学会了。
随后……
这份纪文翰和夏灵共同完成的报表，再次被交给了李秘书。
果然，报表再没有一点问题。
上午的办公进度被夏灵耽误，到中午12点多的时候，纪文翰还在查看公司的月报。
夏灵起身，手肘压在了纪文翰的办公桌前，笑容明媚的，就敲了敲纪文翰的桌子。
“叔叔！”
“嗯？”纪文翰墨一样的的深眸抬起，拧眉，看向了夏灵，“还有什么事？”
他很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