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手术刀。
……
顾黎做了麻醉，等夏灵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神经被毁了，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能是她向顾黎的哀求，起了作用，所以，顾黎留了手。
他保留了她基本的能力，只是，身体变得非常孱弱，稍微走上几步路，就会喘得厉害。
“灵儿，你恨我吗？”顾黎扶着她，在医学室里慢慢活动。
“不啊。”少女苍白的脸上，唇边浮出笑意。
走了几步路，额头就冒出细密的汗，少女看着他。
“哥哥都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恨你呢？”
顾黎眸底暗了暗。
“或许……感受另一种人生，也是不错的。”夏灵又笑。
看着她的笑容，顾黎有种不真实感。
做好了她恨他，她觅死，她跟他决裂的准备，倏地，她告诉他，‘感受另一种人生，也是不错的’。
伸手，紧紧的抱了少女。
顾黎的脸埋在少女的颈窝里：“灵儿，如果你骗我，那就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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