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险了。”这话盖俊没有说出口,他心知打确实无胜算,但正如臧洪所言,守同样是守不住的。嗯,头疼的事情还是留给当政者考虑吧。
“俊忽觉肚中乏食,臧兄可否介绍一处饭舍?”
臧洪见他转移话题,知趣的点到为止,笑道:“洪恰好知晓一处,定不会让子英失望。”
盖俊点点头转入后堂,本打算带盖胤夫『妇』同往,然而二人宁可一口干粮一口清水也不愿去,盖俊不能强求,和臧洪并肩而出,一个英俊青年进入眼底,不正是送他前来的陈嶷吗。只听他道:“好你个臧子源,结识新友忘故人。”转向盖俊一揖道:“子源慕盖『射』虎久矣,是以通告了他,除子源外再无旁人知晓,还望盖兄原谅则个。”
臧洪一旁笑着为盖俊介绍道:“他姓陈名嶷,字公尚,与我同州,琅邪人。说来惭愧,洪之童子郎乃拜父亲军功所赐,公尚则不同,十二岁才名闻达州府,十四以通经考取童子郎,号‘神童’。”
“哦?还是个天才?”
盖俊遂向他发出邀请,三人边行边聊,一路不时有学子和臧洪见礼,看得出他在太学堪称风云人物,也是,留名青史的人必然不会简单了。
走出太学大门,不远便是一座商肆,他来时路上曾路过这里,人山人海,喧闹异常,惟一与他处商肆不同的是,这里有着为数不少的太学学子从事经营、帮佣,臧洪说这些人多为家庭贫困者,为了生活不得不『操』此贱业。
“这有什么,不就是半工半读,勤工俭学嘛。”他心里暗道。
三人来到市中央,站在一座恢弘酒楼前,其上书【醉乡坊】三个大字。其楼高数丈,长十余丈,皆由百年大木建成,雕梁画栋,气派非常。
前来喝酒的人很多,都上到高楼聚餐,就在盖俊准备登楼的时候,一个小厮热情地对臧洪一揖,将三人带向后院。他听了解释才明白过来,原来前面那座气派非常的高楼竟是接待一般宾客的地方,后院十数幢小楼才是招待贵宾之所,如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小楼外表看似平平无奇,其实里边别有洞天,其装饰奢华到连蒲席都包着青缘。
臧洪拍拍手,美酒佳肴纷纷列案,丝竹管弦骤然响起,八名妙龄舞伎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盖俊面带微笑看着,时而端起一杯酒饮下,话说他前世什么舞蹈没见过?什么美女没瞧过?这点小场面如何能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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