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姓名,还写有生平事迹。
送葬者开始上前拜祭墓碑,有人拜过后转身离开,有的则聚在一起闲谈。
待人群稍散,盖勋把马交与盖胤看管,领着盖俊来到墓前拜过,又来见皇甫规家人。
盖俊跟在父亲后面匆匆扫视一眼皇甫规家属,也认不出哪个是皇甫嵩,便把目光转向皇甫规后妻马氏。说来两人倒也能扯上些关系,马氏和母亲同出一族。瞧她模样,料来最多三十,而皇甫规今年七十一了,长子年纪甚至比她还大。
“难道美女爱英雄不受年龄限制?”盖俊打心里尊敬皇甫规,仍不免暗自揣测。
盖勋如何能知儿子心中龌龊,带他来到一松古柏前,为他介绍树下被人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的老者,“锦奴,这位便是与皇甫君齐名的张君,快来见过。”
“张君。”盖俊行礼时偷偷地打量着张奂。张奂字然明,出身于敦煌渊泉张氏,张家和盖家一样为敦煌望族,然而张奂在盖俊五岁那年因破羌有功举家迁往关中,是以从未见过面。他古稀年岁,在这个时代算得上高寿了,须发皆白,面上皱纹纵横,双目开合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身不驼,手不抖,依稀可以看到当年文武双全的张然明的影子。
“诶,大兄与我同年出生,长我数月,因我在大将军梁伯卓府中作过属吏,被免官禁锢,所有旧交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我说一句公道话,惟有大兄,屡屡上言,先后七次。”提起往事,张奂不禁泪浸眼眶,身旁一位中年人一边扶住老人,一边对盖勋使了一个颜『色』,出言道:“父亲,您一路急行,已经累到心神,万万不可太过伤心。”
这中年人盖俊虽未见过,但有所耳闻,乃张奂长子张芝,书法了得,尤善章草。听说他家中衣帛,必书而后洗之;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父亲曾说他未来成就定会超越大书法家崔瑗。对于父亲的说法,盖俊不置可否,他每日临摹崔瑗贤女帖,练得越久,越感到崔瑗的书法实已到了极高境界,想再往上一步,就非刻苦所能够达到了。
另一而立之年的人也道:“老师需保重身体。”
父亲盖勋和周围的人也一同来劝,终于使得老人心情平复下来。
气氛稍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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