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爬进车里坐好,关上右边的门,再打开左边的门时,只听江枭在门外说了声“谢了”,然后就听到“扑通”一声,我还没来得及想想是不是胖子倒在门外了,车就“呜”地一声开动了。
刚出大门,就见一大群手持刀棒的人虎狼般扑了过来。
“瑜儿!”江枭盯着前面闷声道,“抓紧安全带!”
只听得“呼”地一声,我猛地向后一倒一碰,车飞起来了,我眼前一黑,也跟着飞了起来。
“瑜儿!没事了!别怕!”
车好像落了地,但依然在飞速行驶。
我闭着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瑜儿!你怎么了!”江枭刚喊出这句话,就听到“呜呜”的警笛声铺天盖地而来。
“他妈的!”江枭痛声骂道,“抢劫杀人你们不管!闯个狗屁红灯你们倒追来了!”
车,又飞了起来。我的眼前,又黑了起来。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在江枭怀里了。而江枭正贴着我的脸,似乎在打瞌睡。
忽然,有热热的东西滴到我鼻子上、嘴巴里,咸咸的。
“枭哥哥……”我努力地抬起手,摸着的是他满脸的泪水“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别哭……”
“瑜儿……”江枭贴着我的脸大哭起来。
原来,我正躺在另外一座城市的一家大型医院的病房里,而且,我已经脸色青紫地在江枭怀里昏睡了整整6个小时。
后来,江枭喂我吃了一碗鸡蛋羹。我问他为什么没给自己买吃的,他说他已经在下面吃过了。
再后来,江枭用热水为我擦洗了一下,为我穿上香香的暖暖的新内衣,还把同样香香的暖暖的新羊毛衫羊毛裤拿给我看。而他自己却只买了个内裤,连秋衣秋裤都没买。而我不会忘记,当我光着身子只套着袄子长裤随他冲下那座黑店的楼梯时,江枭的保暖内衣还丢在房间里。
我正要问江枭为什么不给他自己买保暖内衣,却被江枭吻住了嘴巴。然后,他轻轻说了句:“睡吧。”
我望望窗外,漆黑一片。原来,又是一天过去了。
……
早上醒来时,手上正扎着针。江枭眼睛却红红地在趴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我,他的脸很苍白很憔悴很消瘦。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是一个年轻女护士。她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挂着的药瓶,把一张纸递给江枭:“这是昨天的医疗检查护理等费用,你看一下。”
护士刚出去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是一个中年男医生。
“你弟弟,”医生看看江枭,又看看我,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江枭脸上,“你弟弟的病症很蹊跷,虽然做了初步的检查,但是还不能确诊,还需要做更深入更细致更精密的检查。你现在就去一楼,把前面的费用交了,我们好做下一步检查治疗。”
医生出去了。江枭也出去了。
我等了好一会,都没见江枭回来。
护士进来给我拔针时,江枭还是没有回来。我在床上等得昏昏欲睡时,江枭终于回来了。
江枭一进来就趴在我身上哭起来,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好哭,从昨天我醒来到现在,即使是在夜里,我只要醒来,总能感觉到他在哭。
“枭哥哥……”我努力地给了他一个笑脸,“你怎么又哭了?”
“瑜儿……”江枭抱住我大哭起来,“我没用……我没钱给你看病……我没钱给你做检查……”
原来,江枭车里的东西在昨天早上我们逃出黑店之前就被洗劫一空,包括他的金卡。
“枭哥哥,我没事……”我努力推开江枭坐起来,“我真的没事。我不打针了,也不检查了。你带我走,哥哥,你带我走……”
“瑜儿……”江枭再次抱住我,“我已经身无分文了……”
我忽然想起:我的袄子口袋里不是有5000块的奖学金吗?我慌忙在口袋里摸。可是,我摸遍了所有的口袋,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也没找到一分钱。
我看着江枭,“我的奖学金呢?”
江枭迷惘地摇头。
我看着江枭,大叫,“我的奖学金呢!”
江枭还是迷惘地摇头。
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
一阵喧闹把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那个医生那个护士,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女正扶着一个满脸痛苦的病人。
“你弟弟醒了!”护士看着我,似乎有点惊喜,“快带他走吧!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