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正月还没过完呢,可不能乱说。”
“我是个过了这月不知道下月的人,哪有你们想得周全……”
“哈!”张军突然笑起来,拉住我就开始穿衣服,“你是个小刺猬!”
我跟张军很是对抗了一阵子,才把衣服裤子都穿整齐。然后我就坐在床沿上继续抹眼泪。
“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包扎手?”
一提手我就更生气,伸手就去拽有手上的纱布。
“喂!周瑜!你不想要这只手了?”张军拿住我的左手,很有些生气地看着我。
“人都要死了,要手有什么用?不如让它废了!”
“周瑜!”张军一把将我从床上抓起来,“走!”
我被张军连拉带拖地弄下楼梯,无论我怎样挣扎,张军就是不松手,也不说话。
出了宿舍楼的大门,就看到前面花坛边停着一辆银白的小车。那个可恨的人正坐在车头上,翘着长长的腿。
张军没说话,径直往前走。我突然不挣了,很顺从地让张军拉着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右边多了个人--是江枭,正对我挤眼睛。我赶紧把头向左边扭了又扭,把身子向左边靠了又靠,几乎是贴着张军走路。
医生剪开纱布时,伤口被水沾得有些泛白。医生批评了几句后,就开始用酒精棉擦洗,然后又洒了点什么药粉,最后又用纱布包起来。
“要注意,不能再沾水!”医生很严肃地看着张军和江枭,好象这伤口不是在我手上,而是在他们两个手上似的。
“记住没有?”
“记住了!”江枭和张军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不禁笑了起来,你们答应这么干脆有什么用?关键还要看我是否记住。
我们三个一起走出医务室大门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得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还痛不?”张军看着我的手,“刚才擦酒精了。”
“不痛!真的不痛!”我举着手,在张军眼前晃了一下,“一点都不痛了!”
说着,我就跑了起来。
“周瑜,别跑!”
我依然跑着。刚跑了几步,突然绊着一个什么东西。我“呀”的一声向前扑去。
“小瑜!”我被抱住了,紧紧地贴在一个宽大的胸脯上。
“周瑜,”张军喘着气,“叫你别跑,你不听!”
“哦!”抱住我的手立即松开了。
“你们也没吃饭吧?”江枭在一栋似曾相识的楼前站住了。抬头一看--“五谷楼”,三个大字金光闪闪。
“走吧,我请客。”说着江枭就走进了大门。
哦!原来是刚开学时跟江枭他们一起吃“大餐”的那个酒店呀!
张军点的菜,都带一个共同的字--“鱼”。江枭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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