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饭?”
“小点儿声。”林渊皱着眉头说,“你想要应新知道是吗?做戏做足。碰都碰上了,就和当年一样,演演戏,走走过场。”
林渊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可听在挽镜的耳朵里,就像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往心上狂抽。
做戏做足。
血缘关系,父女之情,也是可以做戏的吗?对于林家而言,确实可以。
当初,冯家也不从哪里听说林家还有个女儿,常年养在外面,很少回家。而冯家妈妈这人吃斋念佛,就问陈莹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然怎么舍得女儿流落在外呢?
陈莹莹为了保存名声和颜面,谎说当初怀上这二女儿的时候,正赶上林渊评职称,计划生育又查的紧,怕断送了林渊的职业生涯,所以就狠心托人养在外面。
冯家妈妈不疑有他,只是说父母和孩子都是不容易。如今姐姐马上大婚,一家人必须好好吃顿饭才是。
于是,挽镜享受了第一次和爸爸共进晚餐的机会。
那天晚上,林渊叫了两次“挽镜”,虽然不似林清晏那般亲切宠溺的唤作“大乔”,但挽镜依旧觉得弥足珍贵。
“我不管!”林清晏态度异常坚决,“她绝对不能进家吃饭!我死也不让!”
林渊指了指林清晏,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只说:“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大局为重!快点儿,这说话间,应新就该陪着你妈出来了。”
林清晏站在原地不动,那眼睛就跟锋利的刀子似的,剜着挽镜。
挽镜倒也不惧怕什么,只是觉得耳朵里有些兀秃,像是闷住了她的脑子,让她感觉头重脚轻,无甚力气。
她看向林渊,并不敢叫爸爸,只是低眉顺眼的说:“我来找您,是想求您帮忙的。来的不是时候,很抱歉。我这就离开。但我希望您可以抽出来点儿时间,我想……”
“是孟婷欠钱的那件事吧?”林渊打断了挽镜的话,“我帮不了她,你不用再来找我。”
挽镜听到这冷酷绝情到极限的话语,克制不住的身子歪了一下。
一夜夫妻百日恩。
孟婷就算心机再深,好歹曾是林渊的枕边人啊!
这场折磨了三代人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难道就没有林渊的错误吗?其实,他才是始作俑者!
“妈妈已经被带走了,受到了大的教训。您……我求您了,帮帮她!”挽镜声音颤抖的说。
林渊的眼里有几分不耐烦,他回头看了看,转过头的时候,又说:“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你聪明着点儿,不要让……”
“您救救妈妈,行吗?”挽镜执拗的哀求着。
林渊眼里闪过怒意,撂下句狠话:“这么些年,我仁至义尽!今晚过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母女!”
说完,林渊回去了。
挽镜站在花园里,忽而觉得好冷、好冷,冷的就像是在寒冬腊月里还要浸泡在河水之中,寒气毫不客气的钻紧了骨头缝儿里,可劲儿的折磨人。
“都听见了?”林清晏双手抱臂,明显是幸灾乐祸,“我早就说爸爸不想再管你们的事情了。要怪就怪你妈妈这人天生下贱,明明是个妓女都不如的人,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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