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联想到,这间屋里一定有耳朵。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我推开门就闻到了股浓烈的血腥气,屋里的地板上,扔着两只人耳朵,耳朵的切口很不平整,像是被某种东西硬生生撕咬下来的。
看到这一幕,我眼前黑白交替,有了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此前,我经历过很多恐怖事件,但它们中的任何一件,能无法与我目前的处境相并论。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自己快疯了!
第四道门上,写着个“闯”字。
马?
门里有马?
我深吸一口气,哆嗦着手将门推开……
是有只马,不过它并不是真马,而是木头做的小马驹,四条腿用两根弯木支撑着,在那里晃来晃去。
小马驹的耳朵没了,心脏部位烂了个大洞。
我已经被恐惧逼到了绝境,大脑一片空白,很多东西我解释不清,冥冥中我有股预感,我就要接触到宇宙中最可怕,最深邃的秘密了!
我来最后那扇门前,抬头看,门上写着个巨大的“闪”字。
门里有人!
那人会是路土吗?
我将第五扇门推开道缝,脸贴上去往里瞅。
里面居然是……空的!
这第五间房的结构,和之前那四间完全不同,它分为里外两个套间,外间空荡荡的啥也没有。里屋那间屋跟前,挂着个薄薄的青纱帐。
那青纱帐半透明,我壮着胆子走到跟前,往里瞅,大概能瞧清里面的场景。
里屋的地板上,铺满了草席子,地上放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茶杯,茶壶之类的零碎玩意。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留小平头,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正横躺在草席上,似乎睡着了。
我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路土,他的睡姿相当奇怪——额头上倒扣着一盏白色的小瓷碟,那瓷碟就如同吸盘一般,紧紧吸在他脑门上。
这个人睡觉时,胸口没有丝毫起伏,我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在休息,还是……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也不敢打扰把他吵醒,很老实地站在门外等待,过了大约两分钟,那中年人翻了个身,对我道: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敢进屋呢?”
原来他没睡啊?
咳嗽一声,我掀开青纱帐走进去,只见那短发男人坐起身,对我吩咐道:“墙上有开关,把灯打开。”
我顺着墙摸了几下,摸到灯绳,一拉灯就亮了,那中年男人将额头上的小碟子取下来,装进口袋里,然后冲我微笑: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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