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冲我跟刘能打招呼:
“两位哥……那啥,下午好。找弟弟有事啊?”
自从上次我斗法制服吕道长,牛家把我跟刘能都当爷供着,丝毫不敢得罪。
刘能没好气地对牛二道:“你赶紧去一趟三茬子村,到徐贵贵娘家去打听下,看她有没有啥不对劲。你过去以后别暴露自己,给我暗中盯紧徐贵贵,有啥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这牛二以前跟徐贵贵乱搞,对她家的情况也比较熟悉,看到刘能杀气腾腾,地上小人眼睛里插着针,牛二大概也闻到了不对,没敢多问,答应了声就走了。
刘能对他的咒术也没谱,想叫牛二替他探探路,看徐贵贵那边有没有啥反应。
等牛二走后,我俩就回家了,等到天黑那会,终于等来了牛二的电话:
“刘哥!徐贵贵出事了!”
刘能眉毛一挑,问他啥事,在牛二的叙述下我们才知道,徐贵贵今天下午不知咋了,突然左眼疼的厉害!去县里医院查,却啥结果都没查出来,疼的那叫个撕心裂肺,死去活来。
可偏偏她眼睛上没有外伤,内部结构也正常,这把徐家都急坏了。
和我想的一样,刘能的这套咒术,和白奶奶的手段相比,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差老鼻子远了。白奶奶的绣花针在纸人身上随便扎一下,那鬼见愁身上就会多个透明窟窿。而刘能这一针扎下去,徐贵贵只是眼睛疼而已。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我听牛二这么说,就把心放了下来。那徐贵贵不是个好东西,是该让她吃点苦头的。
针在小人左眼上扎了整整三天,那徐贵贵左眼也疼了三天,省城大医院都去过了,啥用没有,夜里疼的她在床上打滚,一宿宿睡不着觉。
刘能本来是要扎她七天七夜的,在我的劝说下,三天后,他才很不情愿地把针拔了出来。
大约又过去了一周时间,转眼到了十二月份,临近年底,风雪变得更猛烈了。
我利用这段时间,抓紧一切机会刻苦修行,体内的山河气渐渐有了些积累。
从一粒沙,变成了十几粒沙。但沙就是沙,十粒跟一粒是没太大区别的。
这天,刘能终于接到了徐贵贵家人的电话,请他过去谈离婚的事。
动身前,刘能把那个黑陶小人也带上了,我劝他行事低调点,刘能是个不听劝的主儿:“这东西就相当于咱们的核武器,主要是起震慑作用,带上比不带强,能不用当然最好了。”
他是我兄弟,谈离婚这种大事,我当然义不容辞,和他一块前往。
我俩顶着风雪,步行了几里路,来到了三岔子村。
这里是刘能他老婆的娘家,村子发展的也还像模像样,大约有两个桃花村大。
来到村里的超市前,刘能进去买了堆好吃好喝的提出来,这小子本质不坏,还是挺会来事的,虽然这次是去谈离婚,但总不能空着手见丈母娘啊。
咱们尽量好合好散,最好别吵吵,别动刀动枪的,事真闹大也不好收场。
我们找到他老婆的娘家,农家大院儿,自盖的小洋楼,从外面看,这徐家比牛村长家还要阔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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