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隆冬的,也不知他要闹什么,反正就是很烦。
甩开他,转身要跑回去,却被他挡住了路。
“你干嘛?随心还在门口呢!要是她出什么事,我一定要亲手剐了你。”
也许是被吓到了,他慌忙跑了回去,开门,却对我说,“她不在了,我……”
一听,我就慌得六神无主,如果她真有个好歹,就算我哥不掐死我,我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忙不迭回去,冲出家门,大喊随心的名字,却没什么用。
恐惧顿时上涌,轰炸着我。
突然手机响了,是随心给我发的信息,她说她回家了,要我别担心她。
心终于落了地,大吸一口气,愤怒瞪着沈遇安,恨不得用眼神剐了他。
“滚!我不想见你。”转身跑回家去。
要不是他突然搞那么一出,我也不用担惊受怕,刚刚我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差点承受不住心跳的剧烈而瘫软。
虚弱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眼泪却已滑落在脸上。
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他还是一点没变,跟以前一样爱玩,看我跳脚,拿我的消极情绪当快乐。
自从我六岁认识他,恶作剧就从未在我身上停止过,而且都是来自他。
我初见他时,情绪很低落,因为哥哥出国了,爷爷奶奶却不让我跟他一起去。
我就像一只折了双翼的鸟儿,困在霍家那个讨厌的铁笼子里,一个人,没人关心我是否快乐,更没人在乎我想要什么。
爷爷奶奶其实很宠我,在物质上面从未亏待过我,光毛绒玩具都有满满一卧室,还有各种各样的衣服裙子,各式乐器……反正他们把所有我可能喜欢的东西都给了我,唯独不问一句,我想要什么。
我生日那天,茂城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来了。但他们不是来给我庆生,而是来巴结霍家,来谈生意。
站在那一堆衣着光鲜的人群里,我是害怕的。他们都在笑着夸奖我,但我清楚,那不过是像演技拙劣的演员说戏词那样,从未走过心。
舒缓的音乐声环抱着宴会厅,我站在最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场别人的生日会。
这不是属于我,而是属于他们,那些忙着高谈阔论,炫耀卖弄的他们。
而一个偷偷摸摸,穿着像乞丐的男孩突兀的闯入了我的视线,打破了我的偏见。
我好奇的盯着他,见他拿起桌上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双睁得圆鼓鼓的眼睛警惕的扫视四周。
“噗”地笑了出来,抬手掩嘴轻笑,缓缓朝他靠近。
填饱肚子后,他拿出一个塑料袋,小心的把一只烤鸡还有别的东西装了进去。
他没发现我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我也没出声或是上去打断他。
拿到了战利品,他嘴叼着一只鸡腿,娴熟地退出了宴会厅,从后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我一路跟着他,我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来宴会偷东西。
可在一个转角处跟丢了他,当我狐疑的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他走的方向时,突然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别动!为什么跟着我?”
“我,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偷东西?你,你……”我试探地转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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