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在他面前发生那样的事,他再恨我也是应该。
只是,为什么我却满心期待他无条的件信任?
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从他眼里折射出来的嘲讽如冷霜令我寒心。
“霍南奕,如果我跟你解释,你会相信我吗?”
明知不可能,不亲自撞到南墙不死心。
“抱歉,是我太贪心了。”下地,光着脚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脚底透心的冰凉,直达心脏,冻死了最后一点奢望。
对他,我已封了心,不再期盼。
——
第二天早上,我同往常一样给他做早餐,但换来的只有他的嫌弃。
他冷笑着,当着我的面,把所有东西直接倒进了垃圾桶里,连盘子也一块扔了。
“碰脏了我的东西,你赔不起!别再拿你肮脏的手玷污我的世界。”
然后转身,关上门走了。
没有愤怒,也没有一点点的难过,嘲讽,是他对我唯一的恩赐。
我坐在地上,笑着哭了,只有小声回荡在屋里,听不出安静的悲伤。
也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归宿。
相识是偶然的错误,相恋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能注定只能相忘相离。
“咔嗒!”门落了锁,张妈从外面进来,看到我坐在地上疯了一样又哭又笑,吓得脸色不太好。眼神警惕的看了看我,站在门口那,进退两难。
“张妈,你爱过永远得不到的人吗?”
我突然的提问更是吓了她一跳,紧张地双手握紧衣服下摆,为难得不知如何回答我好。
“你真幸运,遇到可以尽情去爱,你刚好也爱的人。爱上不该爱的人,真的好痛!”
自言自语一般,慢慢站起来,落寞地上楼了。
拨通了孟良盛的电话,想确定我可耻的怀疑。
他让我去酒店找他,结果却遇到那样的事,我不敢相信,他真的无辜。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
我笑了,没再没完没了的打,识趣的挂断,关了机。
可我很疑惑,因为,他没有害我的动机。
我在脑海里搜寻关于我跟他之间的一点一滴,找不到依据来支撑他是坏人的观点。
曾经我很讨厌猜忌,但……一切都变了,我跟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得堕落、肮脏,连心也一样。
站在窗前,不经意抬眼望出去,见路上一辆急救车过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突然把它跟外公联想到了一起。
紧张地冲了出去,慌张下楼,跑到楼下的窗前,掀开帘子,吓得直哆嗦。
医护人员的担架上抬着的,正是脸色极差的外公。周爷爷跟在一旁,担心得拧着眉头,视线直盯着外公。
“不!不会的!”救护车驶离木家,我惊慌失措地在原地打转,嘴里直念叨着“不可能!”
张妈走过来,问:“木小姐,您还好吗?是……”
“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发疯地大声吼了两句,连鞋子都没换,穿着拖鞋大步往外跑。
张妈追了出来,嘴里喊到:“木小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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