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忒不称职了!你要真不喜欢孩子,当初非生下她干嘛?不管孩子父亲做错了什么,孩子不是你发泄怨气的工具!你怎么……唉!造孽啊!”
我被训得无话可说。
“徐嫂子,麻烦你了。我让我朋友过去接她去医院。”
挂了电话后,我看到孙姐盯着我看。
“孙姐,其实我并没有表……”
“我知道!那又怎样?姐愿意罩着你就罩着你,跟你过去做过什么没关系!”
她的话让我红了眼眶。
原来,我真的是最怯懦可恶又自私的人。享受着别人的好意,却一再欺骗。
别过头去抹掉了眼泪,又看着她,请求道:“孙姐,能麻烦你去北原街秋桐小区3栋628帮我接个人吗?”
我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放在了她手里。那项链是我跟木离之间的暗号。
孙姐戳了戳我脑门,说:“瞧你这点出息!还当妈的人,动不动就哭鼻子,真不怕被人笑话。你好好呆着吧,那种小事,就交给姐吧!”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感觉,像温暖的阳光照在冰面上那样,很暖。
在孙姐走后,我抱着自己,哭了很久。
大概一个小时后,孙姐再次推开了我病房门。
把项链还给了我,说:“一切都OK了。小家伙是个机灵鬼,要是没有这项链,她说什么都不愿跟我走。”
我把项链攥在手心,苦涩笑了笑。
“木子,我真羡慕你!”语气里尽是落寞。
我疑惑不解,看着她,她却再没说什么,只是又恢复了平常的笑。
“去看看她呗!刚刚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孙姐拉着我,出了病房,往楼下去。
我进去的时候,木离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好像很困的样子。
见到我,就瞪圆了眼睛,盯着我脸上的伤看。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有点疼,像突然被针扎了一样。
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跟个刚充满电的暖手宝似的,烫得很。
我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抚着她脑袋,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