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在两军的结合部。刘显在望远镜里看到自己的新军士兵和倭寇刚要搅在一起(那是他的妄想,新军士兵冲不到栅栏前面又会被又一排排枪打倒)。海面舰队地炮火就过来了,每一次爆炸都有人地肢体飞上天,有我们的,也有他们地,炮弹通通砸在一个射击诸元上,不断闪动的强光似乎连成了一条警戒带,敢于踏进警戒范围内的,统统死亡!刘显愤怒地摔了望远镜,大叫道:“命令他们退下来!”又对手下人道:“这个金牙怎么打的炮?打到老子头上来了!”
师爷分析道:“怕是不想让大人的兵攻占阵地,得了首功……争功,他这是争功啊,这个金牙连上司的功劳都抢,这可是大忌啊!”
刘显黑着一张脸也不言语。
那边的骑铁队也被舰炮狠狠教训了一下,退回来了。李成粱刚才一直在后面收束队伍,依他看这个仗是不能这样蛮冲硬打了,只是麻贵不听,一次又一次组织冲锋。现在舰队这样打,分明就是严重警告,李成粱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残忍,但手下的骑兵能活着回来一大半,仍旧是好事。他只是觉得总部的处事作风有些霸道,用意还是好的,勉强可以接受。
战斗在第一线的麻贵可不这样想。正在浴血冲锋的时候突然挨了自己人一阵胖揍,不少弟兄都死在自己的炮口下,若你会怎样想?麻贵现在的心情就像吞下去一把死苍蝇似的,满心的愤怒不知如何发泄。但炮火不容情,他还是指挥弟兄们下来了,自己却不情不愿地拉在后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还回过头开了两枪。很明显在大发脾气。
这时李成粱看到了一辈子也不愿意看到,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一幕:麻贵从高头大马上一头栽下来,死了。
是后面地小倭寇打冷枪把这个汉子杀死了!
李成粱和他的骑铁队脑子轰的一下便炸了,热血上头,什么也不想了,也不再顾忌什么炮火生命,梗着脖子往炮火警戒带撞。撞出去的骑兵梗着脖子往织田军前栅栏上再撞,这绝对是决死的冲击。如飞蛾扑火一般,把我和织田信长都吓住了。正在密切关注骑铁队情况的我立刻叫停他们这边的炮火,舰炮都进行了调整,向织田信长阵地内部移动,以免伤到这些真地不要命的汉子。
织田信长集中火力想打退这些“猪突”勇士。他在心中叹道,自己地猪突勇士都死的差不多了啊,不然组织起来发起一次反冲锋。倒也是一次精彩的团体决斗战,不辱日本武士的尊严。现在,却只能象个“家豚”一样躲在栅栏后求存。他以为放弃武士的尊严,用栅栏和排枪就可消灭掉这群亡命的骑兵,其实不然,中队的老兵上来了!
刚才攻击他们地大部分是中队的新兵,刘显的新兵。现在上来的,是海儿、阿sa、卡特林娜、邓子龙的兵。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油子,枪子打得又快又准,队形也不死板,摸爬滚打什么姿势难看就什么姿势,只要能在战场上保住一条命就行。这些老兵摸上来以后各放各的枪,听起来凌乱不堪。远没有信长的三连击看起来整齐划一,显得又有组织性又有纪律性气势甚强,但这些老兵地枪法又狠又准又快又狡猾,子弹颗颗咬肉,一上来就把织田准备三连击的铁炮队,那些站着蹲着目标明显的人打倒一大片,倭寇立时散开同样借着地形对射,但双方玩火枪的熟练程度马上就显出不一样来了,倭寇的每个火力点都被死死压制住,有不小心不耐烦的。只要伸出头暴露目标。一准儿一声惨叫露哪儿打哪儿,有被敲脑壳地。有打断臂膀的,更有离奇者,你的脚丫子不小心伸出来就会被打稀烂。
这边不要命的骑铁队在付出五六百名骑兵代价后终于冲到栅栏前面,马上的骑兵根本不减速,居高临下地举起散枪“嗵嗵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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