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许多不信任,他却因为我一句为他抱不平的话真心待我,其情可感,其心至诚,金牙记住了!
此去索法拉,说不得要替你会上埃斯皮诺沙一会!
一路无事。只是逆风,船行极慢。四顾除了千里荒原茫茫无人烟,剩下全是浩瀚蓝水,枯燥之极,只得和加里张浪两个终日赌牌饮酒度日,几十日下来,别的本事没长,酒量牌技却精湛许多。自思若沃尔沃爷爷若在,当能和他再赌上一把,翻一翻本!只是故人不再,徒然伤感,徒然掉了几滴英雄泪。又想念起安妮亚公主,想起她的娇,想起她的痴,想起她救我时的决绝,不由相思滋味刻骨铭心,直欲飞回汉堡相见。
坐在船头,任凭海风刮干我的泪,吹走我如火的热情。蓝色的小水花在眼前跳跃,才知道只有大海为我掉眼泪,这是在海上,不是在伊人身边,长叹一声,抹一把脸,暗道:看我努力吧安妮亚,不出三年,必然打破汉撒同盟,迎你回家,好好待你,慰你我相思之苦!
我们沿岸前行,船过圣多美大约有一天的路程吧,我用望远镜观察到是经过了非洲锯齿般的海岸线的一个角,海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海面上,无中生有地刮起了六七级的大风,我能感觉到我们的船在大西洋的乱流中艰难挣扎。所幸我们的雄风号是欧洲适航性最好的船,推进转向俱是一流,曼努艾尔又用柚木将我们的船钉的异常结实,是以我们在惊涛骇浪中终日高上低下,象小孩子手里的玩具被抛来抛去,雄风号却是挺了下来,没散架。
愈往前行愈是艰难,浪高一般也在2米以上,到后来就是6米~7米高的海浪,饶是我和加里航海技术高超,胆大包天,每日听着雄风号各个部件不停咯吱咯吱呻吟,也不禁心虚,每天吃饭时也不向上帝祈祷了,祈祷的对象改为船木工曼努艾尔,千万千万精工打造,少打一颗钉子我们可就掉到海里洗澡去也!几乎没什么航海经验的张浪更是吓的屁滚尿流,终日伏在甲板上呕吐。我们能说什么?摇摇头,新手都这个样子,还要叮嘱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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