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烦恼,这次和当地土人一起走,好象听他们说过,埃及神庙中有供奉神留下的秘药,可治百病,回头陪老大走一趟,这弟弟不定能重新扬眉吐气呢!”
我立刻如被注射一剂强心针,从病榻上弹跳起来:“真的吗加里?如果这事儿能成,加里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5555,我太感激你啦!”
加里拍拍我肩膀:“听人说,埃及神庙里神迹很多呢,去过的人都说,只要你有一颗虔诚敬神的心,奇迹无所不在呢!好了老大,快给我说说别后你的遭遇吧,加里很想知道呢!”
我如罪人样垂下头,痛苦道:“这回汉堡之行可谓大败亏输,不但我身受重伤,就连老头也没救出来……他死了。”
沃尔沃老头和我们感情都很好。加里乍一听这消息呆住了,立刻眼圈就红了,伤心转化为愤怒,低沉道:“谁干的?我去找他。”
我的思绪不由回到二个月前……那叫我怀念又痛恨,甜蜜又伤心的一段时光……时间又回到金牙受困于地道石壁夹缝……
石壁中空气稀薄,我呼吸艰难,没熬得半日就陷入昏迷状态。似睡似醒之间我只觉自己快要死了,海上男儿终日在风口浪尖上讨生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死了就死了,倒也没甚大不了,但屈死在这狭窄板壁之间,死法连一条流浪狗都不如,却是心有不甘。是以昏迷中我还念个不休:“我怎么能够没上得了安妮亚小公主的床?”
梦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航行前女神像前烧的檀香,也不是鱼肉的菜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金牙灵敏的狗鼻子也分辨出――哈,那是最爱的女人香!自己还真是色哦,死前还出现香艳的幻觉。又觉得有柔软光滑的玉臂揽住脖颈和腰间,似乎要将自己拦腰抱起。我的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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