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儿,他们成为第一批土生土长的欧非混血后代。当然我不能否认这些混血儿中可能有亚非混血品种,因为当晚军民大联欢,酒吧爆满,大街上躺的全是醉汉,我也喝醉了。最终海儿没有看住喝醉的我,一群热情过份的非洲少女把我偷走了……
第二天海儿在一个小树林找到我。这个小树林是廷巴克图有名的幽会场所,而我正四仰八叉躺在草丛酣睡,全身赤裸,裤头飞到树上……周围一个少女也没有,估计干完坏事逃跑了……
海儿气的给我两巴掌。可是酒精浸坏我的脑袋,我还是不醒,海儿只好含泪给我穿上衣服,叫来几个人抬回她家。
酒醒后自然是一通好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柔情抚慰都不怎么管用,我只好脸一板打海儿一顿屁股,来个霸王硬上弓,海儿才算破涕为笑。看来这几个月空闺寂寞,也真难为了她。海儿可正是热情如火的年纪,惹火的青春身材处处熟到饱满欲滴……滴蜜……
我日夜攻伐,几天后稍解海儿饥渴,才得下床,得空溜出来看望乔.路易斯。这家伙和摩尔人打起仗不要命,冲的太靠前,背上被砍了一马刀,幸亏有短甲护着,只是重伤,还不至于落个残废。我去了好一阵批评他,正和他叙着离别后的经过,下人来报马意查王到了。原来他去海儿处找我,得知我来看望乔.路易斯,便又寻过来。
我急忙奔出去迎接我这个便宜老丈人,老远叫道:“伟大的王啊,应该我先去拜见您,怎敢劳动您大驾光临?”
“呵呵,得知你们年轻人聚在一起,老头子我也来沾沾光,找回年轻时的朝气!”
“不胜欢迎之至!请!”
乔.路易斯可不敢如我一般放肆,慌的要从病榻爬起来,被马意查王和我劝住。非洲土人本性豪爽,受伤的勇士也不忌酒,当下抱出几坛美酒,开喝。
席间谈到这次作战土人损失惨重,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到来,非要被摩尔人攻进来不行。马意查王和乔.路易斯对我的士兵用的武器和战术羡慕不已。我酒性上头,大发豪语,慷慨地说:“摩尔人算个屁!不要怕,你们就是武器落后了点。赶明儿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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