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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处女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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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经过。洁白的大帆高高升起迎风鼓涨,船借风势,如轻快的白鸟群,在远方的海平线时隐时现。偶尔有庞大的地中海正规海军舰队经过,巨大的西班牙级战舰和我的小船,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战舰经过时,我被完全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下,黑洞洞的炮口伸出船舷,仿佛在瞄准我。

    身为阿尔及耳海盗的一分子,我很恐惧,静静等待命运的宣判。

    可是我和我的船,实在太小了!小到没有一个人愿意注意我!舰队官兵随意谈笑,放肆地将瓜子皮吐到我头上,扬长而去。

    如果是一个知礼的绅士,吐瓜子皮于头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和挑衅行为,足以引发一场正式的决斗。可是我只是个小海盗。虽然我是阿尔及耳几百年海盗历史上出产的最优秀的年青海盗之一,虽然我是人见人怕的金牙小海盗,可是我这时还不出名,不至于为了面子荣誉而忽视生命,我能怎么地?

    我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从阿尔及耳海港出发,沿非洲大陆在地中海沿岸一线前进,一路顺海岸西行,几天以后到达非洲在地中海伸出的尖角地带――突尼斯,和我的突尼斯海盗同行打过招呼,转向西北30度方向,目标西西里岛。

    计划在西西里岛靠岸,大吃一顿顺便补充水粮。连续一个星期的海上航行,我固然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嘴里更是淡出鸟来,现在谁敢跟我谈吃肉,我就敢扑上去咬他!再说储备水和食物也不多了。主要由于我初次下海航行,业务非常之不熟练,老水手可以大声地讲黄色笑话,一边轻松地升帆划桨,而这些工作对于其实是一个生手的我,强度就非常的大,每次都累个臭死!不过经过一个星期的实践,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可以驾轻就熟了。

    我终于了解西西里人的臭脾气,难怪整个欧洲的人一提起意大利人顶多皱眉头,提起西西里岛的野蛮人就忍不住叹气。他们十分傲慢自大,歧视外来人,港口官员非常擅长敲诈勒索……我在西西里的锡拉库萨受了一肚子气,结果饭也没吃成,大吵一架又干上一架,开玩笑,凭我89的剑术,几个西西里小混混怎可能是我的对手?不过很快听到海港警备队沉重的皮靴声响起,在他们赶来之前,我赶紧地驾船逃之夭夭。

    一路不敢再耽搁,小船上只剩八天的水粮。虽然这是在人烟稠密的内海,不至于水尽粮绝变成人干,但我也绝不愿意尝到又饥又渴的滋味。我加速往威尼斯而去。

    摇过布林迪西绿色小城的城市掠影,进入威尼斯海湾,恰逢一阵夏季强风,我的小船可谓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驶进威尼斯。

    整个短线初航,从阿尔及耳到威尼斯,我只用了十天时间。我的航海等级上升为2级,航海术随机加到81(航行后经验达到一定数值航海等级会增加,同时随机加统御术航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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