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这样问她。
而她不过是在履行自己当初的承诺,同时也是在划清两人的界限,免得又重蹈覆辙。
“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么?”
见她沉默,他又问,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目光落在她小得可怜的巴掌脸上。
岑欢迎视他的目光,恍惚中似乎在他眼里瞥到一抹疼惜。
但她随即否定这个念头。
他对她不论如何都好,或讨厌或憎恨,就是不可能会有疼惜。
她收回视线,语气冷下来:“我刚才说过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藿先生如果不是要和我谈病人的事情,那恕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奉陪,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这样的岑欢是藿莛东从未见过的。
以往她总是像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缠着他。
他见过对他告白结果被拒而强忍眼泪的岑欢,见过抛却女孩的矜持和羞耻心而对他死缠烂打的岑欢,见过不顾一切勾`引他,像只小妖精一样诱`惑着他拉他一同堕入地狱的岑欢,见过像团烈火一样在他身下疯狂燃烧,似要将他烧为灰烬的岑欢……
她们或天真或任性,或美丽或妖艳,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冷漠,拒他于千里,当他如路人。
他静静的凝望她,半晌后转身离开。
岑欢望着门口,整个人还沉浸在意外重缝的震惊中,等意识到他离开了,她才记得胡任海跟她提的那件病人的事情。
看来还是要亲自去护士站查询病人就诊的讯息了。
念头一落,她随即起身,只是还没挪动脚步,敲门声响起。
她一楞,开口道:“进来。”
门打开,胡任海走进来:“岑医生,刚才跟你提的那个病人由陆医生接手,你就不用管了本内容为东岑西舅3章节文字内容。”
岑欢微楞,困惑道:“为什么?”
“是藿先生要求换医生,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也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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