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潇湘雨回过神来。
“为什么会这样子？”潇湘雨有些懊恼，“为什么我会对男人脸红心跳？我不也是男人么？”
“哈哈，你是男人？你看看，你哪里像个男人？”一个声音在潇湘雨的脑海中回荡。
“我不是男人？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男人？”楚原反驳道。
“我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是我？哈哈，我才是我，你怎么可能是我，我知道了，你是心魔，对，你一定是心魔。”
“哼，懦弱，你在否认什么？否认我的存在，还是否认你自己的存在？你是个胆小鬼，怎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变成女人？”
“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是楚原，一定是《凰兮决》，你是《凰兮决》幻化出的心魔。”
“哼，想想你这些天做的事吧。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是男人了？如果你把自己当做男人，为什么开始排斥老大的亲热动作了？为什么开始躲着李琰？为什么会对残雪脸红心跳？”
“我没有。”
“你有，你刚刚还在懊悔，这么快就忘了么？”
“一定是你，是你影响我的对不对？”
“不是我，我是你的过去，你才是你的现在。”
“什么过去现在？”
“好久好久了，在你修炼《凰兮决》之初，我便存在了。”
“哼，果然是《凰兮决》。”
“或者说，我才是最本源的楚原，你不过才是《凰兮决》的产物。”
“我是《凰兮决》的产物？”
“是的。”
“你说我不是楚原？”
“你既是楚原，也不是楚原。”
“那我是谁？”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是早于你而存在。”顿了顿，又说，“不要放弃《凰兮决》，你是《凰兮决》唯一的副产物，我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徘徊了好久，我想看一看，《凰兮决》到了极致会是什么样子，那时，我或许能打开桎梏，再次轮回？”
“你要离开？”
“是的，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好孤独。”
“小雨，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云璃打断了在自己意识中的潇湘雨。
“我没事。”潇湘雨淡淡的回答。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人了？”云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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