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苍白，她看到莫余的眼神，忍不住强笑了一下，然后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了？”莫余疑惑。
“我可能要离开了！”九尾帝姬沉默半晌，开口说道。
“离开？”
莫余闻言忍不住有些恍惚，多年相伴，她忽然说离开，莫余还有些不习惯。
“去哪？”莫余继续问道。
九尾妖狐继续沉默，最终开口说道：“古妖魔域和北域人族的战争，不远了，我是九尾一脉的负责人之一，需要去前线！”
说完之后，九尾妖狐忽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她，心中竟然有些在意莫余的态度。
妖族和人族一战，已经不可避免，但是，她依然不希望莫余因为敌我阵营的关系，而去厌恶她。
可是，当她看到莫余那无所谓的表情之后，隐隐又有些不敢相信。
这，他不是北域的人么？难道，对于人，妖两族的战争，真的完全不在意么？
看着九尾妖狐有些紧张的表情，莫余忍不住微微一笑，说道：“你不必在意我的态度，忘了告诉你，我本就不是北域之人，对于北域最终落到谁的手里，我也并不在意！”
九尾妖狐闻言松了口气。
然后，她又有些沉重的说道：“恐怕，数十年之内，甚至数百年之内，我们无法相见了。”
莫余闻言眼神闪过一丝不屑。
就凭这绝仙谷么？
连大统领都是老子的人，随时一声令下，亲自带人送我回北域。
经过几年的洗脑，对于黄毛狐狸的忠心，莫余还是有些自信的。
看到莫余沉默，九尾帝姬忽然也沉默了起来，最后，她指着莫余身后的大柳树，开口说道：“在这颗柳树之上，曾经被我狐族至尊刻下一首诗，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早已消失不见了，我希望，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数万年之后，还能看到你！”
莫余闻言依然沉默，九尾帝姬是什么意思，只要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来。
可惜，莫余此时，根本没有心力去展开一段感情，特别是，九尾帝姬牵扯太多，真要是和她展开一段感情，那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传遍整个武神界的。
毕竟，九尾帝姬是九尾狐族的帝姬，是公主，是狐帝的女儿，是九尾至尊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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