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一路抽打回家,引来许多围观着的注目……
又是一夜的雪未停,屋内的炭火未歇,外头天地之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还在肆无忌惮的落下,积雪压弯了枝头,整夜里都能够听到枝叶“咔嚓咔嚓”的声音。
萧衍早早就带着萧歆宸去练武场扎马步,洛卿语醒来时,床边空空,习惯的推开窗看一眼外面的天气,一股冷风吹进来,满身打了个寒颤不说,更是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喜翠姑姑打着热水穿过回廊进来的时候,鼻尖都已经被冻红“真的是冷死了,今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那样冷,这雪再下下去,可真的是要不得了了。”
搓着手,喜翠姑姑找了一件苏绣斗篷给洛卿语披在身上,哪怕这屋内够暖和,可喜翠姑姑还是怕洛卿语冻着,外头雪下的那样大,灶上的人连在院子里打水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摔着碰着,更不用说外头的平头百姓,这样的天,连柴火都难以捡到,在这么下去,一场大灾,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萧衍虽说是不管朝上的事情,可每日里总有密信与奏折递进,十分频密,洛卿语光看两眼也知道,外头的日子不好过,不说旁的,就是自己每日里灶上送来的菜也少了好些菜式,这点的变化,最是直接,连王府里都要节衣缩食的过日子,外头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往后也不用去灶上打水了,直接在院子外头舀点雪放在那碳盆上煮煮,可不就成了热水,穿堂过院的,水都冷了不说,连人都要冻坏了,我舍不得。”洛卿语帮着喜翠姑姑搓着手,看着冻到通红的双手,满是心疼。
“傻话,那雪看着干净其实最脏,哪里还真的能够用来洗脸用来喝,我没事,那年那么冷我们连一点炭都没有的日子都过过来了,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喜翠姑姑听着洛卿语好似孩子气一样的话,不住的笑,那化开的雪里头不知道藏了多少脏东西,清个三四遍都不定干净,不经的与洛卿语笑道。
“就因为我们以前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日子好过了我就更加舍不得你受苦,一点点都舍不得,姑姑,不是只有你想照顾我,我也更加的想要照顾你。”
喜翠姑姑跟着洛氏,跟着原身再跟着现在的自己,没享过一天的清福,整日里操劳,洛卿语只希望她能够过些好日子,不希望她总把自己当成下人一样,喜翠姑姑明白这个丫头心里的想法,心中自有安慰,眼泪盈满眼眶,很是满足的笑出了声。
“傻丫头,一会把护肩穿起来,这天寒地冻的,身上的伤才好,可不能在冻着,留下了病根成了风湿,那就是一辈子的。”
“是了是了,知道了!”
“这是在说什么呢,又哭又笑的。”彼时,刚从练武房内出来的父子二人也是冻得鼻尖通红的回来,尤其是萧歆宸,小小的年纪鼻头脸颊更是冻得像是通红,看起来白白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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