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劳心劳力,等王妃空闲时,侧妃再来与王妃闲话家常才是。”
喜翠姑姑让兰草开了库,自库里取了两盏最上乘的血燕交给了高晞露身后的喜鹊,委婉的准备赶人,高晞露白白等了这一早上,就是想看看这傻子到底有个什么本事,能把萧衍这样的男人拢到床上去,可现下,白磨了一早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她如何能够服气。
“姑姑客气,虽说这些东西我那儿并不缺,可到底是姑姑代替王妃的一片心意,我怎好不收,真是有劳姑姑了,晨昏定省本是我们做侧室的应该,王妃入府许久,总没有机会来服侍王妃一二,心中有些过不去,今儿个左不过都是等了,倒不如,我在这儿等王妃醒了,好好伺候一回,聊表心意就是。”
高晞露自知喜翠姑姑话语中的意思,不肯回去的她,直接与喜翠姑姑打了个太极,自笑道。
“那侧妃娘娘您自便,这院子里人少,若有伺候不周的,还请您别见怪。”这人死赖着不走,喜翠姑姑也没办法,只能把丑话先说在前头,正院里正经伺候洛卿语的就她们三个,抚眉嬷嬷只管洛卿语的课业,旁的一概不问,既然高晞露自己要来这里伺候洛卿语起身,那也别怪她拿出点儿款儿来好好招呼招呼这位高侧妃。
本来嘛,自从洛卿语入府,这些人连个面儿都不曾露,现如今瞧着萧衍与洛卿语真正做了夫妻,可着急了,赶紧的来打探风向,她既要在这儿等,那等着就是,反正热的也不是自己。
喜翠姑姑一个眼神示意之后,兰草与香兰各自去外头做自己手上的事情,喜翠姑姑则去到了洛卿语的内室里头,帮着洛卿语拣选着今儿个要穿的衣衫,忙忙碌碌再不管坐在那儿汗如雨下的高晞露。
内室里头清凉,比之外头蒸人的热气好过不知道多少,王府里每日用冰都有分列,所以喜翠姑姑只把冰块放置在洛卿语时常要待得内室,外头大厅那么空旷的地方,也就只有高晞露这样的人来,才放上那么一些,可就那一些,在喜翠姑姑看来都肉疼,觉得浪费。
苦日子过惯了,能够在炎炎夏日里用上冰是何等的奢侈,从前到这样热的天,她与洛卿语不过就是在屋子里拎上两桶井水擦擦身而已,故而喜翠姑姑现下,最心疼这玩意儿。
高晞露耐着性子坐在外头等洛卿语起身,心中负气的只道看着她能睡到几时,后背的衣衫被汗水浸透,连带着喜鹊也有些受不住,站的晕晕旋旋的。
“侧妃,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外头热,且昨夜王妃又是与王爷那样,想来,不会那么早起来的,王爷宠着不让喊,在这么等下去,怕是您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喜鹊俯低身子附耳对着高晞露轻声言语着,希望她能够听劝,别自讨苦吃,好好的和钟棠苑的计较上不说,现下,又要和这么一位主儿计较什么。
“你懂什么,你要是热,你就去外头跪着,外头不热,还能够堵住你的嘴!”高晞露怒火中烧,哪里还能够听得进去什么劝,只剜了一眼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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