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柔和光晕。
子惜的目光随之跟随白衣人,看着白衣人优雅而从容地靠近自己,最终停在床前,自己的面前。
她茫然地抬起头,望向他。
发如墨,衣如雪,凌霜般高洁的风姿,一如多年前的初见,从未改变的清冷眼神,从未衰老的清逸容颜。他像一幅永恒的画,即便岁月已老,持画人已变,也不能夺走那落笔之时的神韵。
“师父,这里是哪儿?”子惜平静地问。
她的人生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轻松自在。
经历万般磨难,爱过、恨过、痴过、傻过、幸福过、绝望过、失望过、也心死过,她从浑浑噩噩中蓦然清醒过来,放下沉重的负担,舍弃不必要的执念,解开心灵的枷锁,守护当下已拥有的。原来只要“放下”,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
端华端着粥碗,微微一怔。
从子惜的眼神、表情、语气不难看出,子惜对他十多年的痴迷、敬畏、爱恋都放下了,所以她才能如此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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