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如命皱了皱眉头,没在笑下去。他和子惜相处了一个月,从未见到子惜的脸上有情绪出现,像一尊冷冰冰的石雕。
“我好像记起来你说的那什么玉儿了。”他忽然又笑了,“不过,我对你的师父记得更清楚。那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男人,听说他活过来了是吗?那真是世间的不幸。”
死都死了,还有一群女人为他疯狂,如今活了,岂不是又来祸害人间?他要是子惜,一定把那个男人藏在闺房,一辈子不许他走出家门半步,免得出去害人害己。
“花离枝在哪里?”子惜问。
“在他自己住的地方呗,他现在和你一样,也被关在笼子里。”艳如命靠着墙,吊儿郎当地道。
“为什么?”
“疯了呗。”
“为什么会疯?”
“修炼邪功的人最后都是这个结局,神志不清,见人就杀,所以把他关在笼子里,免得到处杀自己人,没立刻处决他,是宫主的仁慈。”艳如命满不在乎地道,“哦,对了,本来他还不到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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