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紫苏的脚下,血仍在流淌,干涸的地表饥渴地吞食着血浆。
周围安静得没有人声,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紫苏的最后一剑。
乌鸦大片飞过,哑哑的啼鸣,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子惜又低下了头,看见了风叔的脸,想起了风叔的话、他的假笑、他的舍生忘死。
风叔似乎总是和她唱反调,偶尔嫌弃她,时不时地鄙视她,有时候目光一瞥,只当没看见她,好像从未将她放在心上。实际上,这些年除师父以外,和她最亲近的人只有风叔,为她挑选衣饰,为她梳理头发,给她出点馊主意,对她说――
“少爷娇贵着呢,让你顺着少爷的心,又不是让你为少爷去死……”
“谁叫你忤逆少爷的?活该受罚……”
“少爷感情迟钝被动,你要积极主动一点啊……
死了……
简简单单就没了……
没有悲歌,没有哀泣,人生哪有这么多的悲壮?
生死之前,人人平等,没有谁会是老天爷的眷顾。
子惜紧紧地抱住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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