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的药便都改成普通汤剂。风叔每天从早到晚的主要工作是煎药,自从子惜回来,便分担了一部分的煎药工作。
一日,风叔和子惜一人一张小板凳,一人一把芭蕉扇,二人肩并肩地坐在湖畔的柳荫底下,照看着面前的药炉,偶尔遥望平静的湖面,和风徐徐,心静止水,将身后巡逻的禁军视为空气。
风叔弯着腰,盯着药炉里的火势,问:“你怎么不陪着少爷?”
“我要给师父适应的时间,不能逼的太紧。”子惜望着湖面水榭里静坐的端华,“而且有些问题问师父不好,不如问风叔好。”
风叔“唔”了一声:“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若知道都会告诉你。”
子惜挺直腰板,看着风叔:“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盘绕在我心中数年了。”
风叔道:“你问。”
子惜正襟危坐:“师父多大了?”
风叔直起了腰板,眼睛瞥向远处水榭里的端华,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觉得少爷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