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心思提高警惕,在这么个桃源仙境实在很难让人紧绷精神,只有浑身的舒爽惬意。
“玄溟教。”老人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受冻了。
“和我想象中的区别太大了。”子惜喃喃,看着老人的脑袋,“您是?”
“神医。”老人擦了擦流下的鼻涕。
“请问神医前辈,您坐在这里是干什么?”
“思考。”老人将身上的棉被裹紧,只露出一颗白眉白须的脑袋。
“那我不打扰您思考了。”
“你已经打扰了。”老人猛然跃起,以鬼魅般的速度飞进子惜的屋子,依然是裹着棉被盘腿而坐,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珠盯着子惜,用一种不容拒绝地口吻道:“把窗关上。”
子惜听话地关上窗户,然后也学老人盘腿坐下,和老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约莫过去一盏茶时间。
子惜有些坐不住,问:“神医前辈,您还在思考吗?”
“对。”
“能请问您在思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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