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哄住了不让他冲动开枪,到底手上没沾血,以后总有办法平息这次事端,保住少爷的声誉,周从此时是再不敢惹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吩咐人将杜保国拖到门外,周从亦是知趣的转身出去。
厉慎珩站在床边,静微头发湿透,脸红的摄人,她浑浑噩噩的躺在那里,口中塞了毛巾,喊不出声音,手腕上一片鲜血淋漓……
厉慎珩只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样,平生从未曾疼的这般厉害。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解开了静微腕上的绳子,磨破的伤口皮肉翻开一片模糊,他宁愿这伤是在自己身上。
将她口中塞着的毛巾取出,她此时神志已经不清了,却在勉力睁开眼,渐渐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之后,竟是唇角缓缓的带出了艰涩的一抹笑意。
总是这样,就像是上辈子一样,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是闯下了多大的祸,都没有关系,都不用担心。
只要厉慎珩出现了,只要他站在她身边,她就知道,她是安全的,再没人可以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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