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张常鸣的眼神,却只是喝茶。
“下官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写一道手令,让城卫放陆家一干人等出城。”张常鸣摇了摇头,“至于派人去铁骨寨救人,却是与理不合!”
禹靖嘉只是微微颔首。
张常鸣当即是写了一封手信,取来官印,便是遣了下人将这手令送去城门处。
坐在一旁的禹靖嘉又是端起了一口茶水。
张常鸣试探道:“听闻,伯爷有意纳那陆家陆燃为婿?”
禹靖嘉笑道:“无稽之谈!”
张常鸣手指轻轻搓着椅子扶手,说道:“此刻没得旁人,在下还是想知道,伯爷,对于陆家,究竟是怎么想?”
“禹某可非忘恩负义之人。”禹靖嘉眉梢一挑,而后却又是一笑,“不过禹某妻女的恩人去了铁骨寨,只怕回不来了吧?”
“那定是回不来了。”张常鸣明了几分,补充道,“那,伯爷便没有恩人了!”
禹靖嘉眼神忍不住地闪烁了一下,忽而问道:“既然你曾说过,那陆宏毅背后没有人撑腰,那你为何对陆家迟迟不肯下手?”
“伯爷这就有所不知了,这陆宏毅的经商能力,的确是令人刮目相看……下官以为,比起杀鸡取卵,还是留下这下金蛋的鸡会更好。”张常鸣低声道。
禹靖嘉淡淡地道:“可是这下金蛋的鸡,不愿意认你为主,留下又有何用?”
“伯爷的意思是?”张常鸣眼神都兴奋了起来,可他语气却装作迟疑。
禹靖嘉站起身来:“我可没有什么意思。”
张常鸣就最讨厌这种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只得有些惶恐地道:“下官愚钝,还请伯爷明示!”
禹靖嘉摸了摸下巴,说道:“唉,禹某现在只能住在驿馆,很是失了身份,我需要一个伯爵府,可我现在并没有足够的银钱啊!你,懂了吗?”
“可这陆宏毅从未有违法之事……”张常鸣为难道。
禹靖嘉淡淡地道:“明人不说暗话,张大人,你这可就没意思了?你我之间的事情,自然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下官明白!”张常鸣恭敬的眼中立刻露出了一抹笑意。
禹靖嘉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