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当中,县令张常鸣刚刚审完了一个农户丢了牛的案子。
张常鸣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向后衙走,一边忍不住低骂道:“一头老牛丢了,也要跑过来烦人,现在闹得两个人一起下了大狱吃棒子,是不是就很开心了?”
看到前面的祝长东迎过来。
张常鸣问道:“最近陆宏毅有什么举动吗?”
“没有,自从陆小姐醒了以后,陆老爷便忙着城北几间铺子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其他异动。”祝长东恭敬地回答。
张常鸣略微松了口气,点头道:“这就好,前日我已经上书给太守大人陈述了旧南村诡事,近日,太守大人应该便会遣人来了,若是陆宏毅真的要对本官不利,必然……”
“大人,应该不会吧?陆老爷当时也就是因陆小姐昏迷,一时间说得气话吧,您何必如此当真?”祝长东有些纳闷。
张常鸣却是冷冷一笑:“这可不是我当不当真的问题,小心驶得万年船!任何的脱口而出,实际上都是旷日已久的日思夜想!既然陆宏毅有对付我的心思,那么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恰好这陆雪漫也被废了,哈哈哈,还真是天助我也!”
听见这话,祝长东便是低头不语了。
张常鸣又说道:“最近,凡事都收敛一些,我估摸着,府城的大人就快过来了,到那个时候,你便将我交代你的那些事情全部弄好了,给府城里的大人好好看看,那时候不管陆宏毅准备了什么对付我,都全无用处了……嘿嘿,到时候只要陆家倒了,陆家在宁城附近所有的田产,便都是你的了。”
“是!”祝长东应声,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贪婪。
……
……
淄乌岭上。
“吼!”
一座山洞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咆哮。
“这冬日里,找到一个活着的东西,真不容易啊!”陆燃拎着碧水剑,飞快地从山洞里退了出来。
一头浑身是血的棕熊便从山洞当中冲了出来。
当然,陆燃知道这血不是这头熊的,而是它的同伴的。
进到这山洞里,陆燃却是发现这里面有两只熊,当他一剑戳死一个,另一头沉睡的棕熊却被滋了一脸血,然后那头发怒的棕熊举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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