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所以第三场咱们就赌谁更能打!”代加强道。
齐铁舟哼了一声:“要说别的爷爷没准还怕了,要说动手扁人,爷爷我还没怕过谁呢!想当初我带兵灭南陈时,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垛口后面守长城呢!”
代加强也哼了一声:“少说废话,以前的事儿少提,你现在就是一看仓库的!”他回头说道:“朱志镇,你来打这头一阵!”
一名瘦得根竹竿儿似的殿卫军官应声出来,往地当间一站!
李勒一看这人,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这名军官全身上下光溜溜,只在腰间系了根麻绳,麻绳前端绑了条小布片,把关键部位挡住,全身上下黑乎乎,也不知涂了多少煤灰在身上,看上去脏得要命!
他心中暗笑:“赶情这是个男模呀,展示情趣内衣的,就是身子板瘦了点,全是排骨!”
这名大隋男模手柱木棍,先吊着嗓子来了句:“老爷太太们行行好吧!”随即张口唱道:“参什么禅来修什么道,念什么佛来说什么魔,红尘里自有你和我,躲不开堪不破,奈何奈何?化几次缘来敲几次钵,打几回竹板唱几回歌,管它什么佛来什么魔,那莲花宝座谁还坐着?三千世界齐来打破,人间路上有我行着,佛也是我来魔也是我!”
一曲莲花落唱罢,勋卫众军官无一人出声,全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好半晌,齐铁舟才道:“老代,你耍赖,叫了个真的叫花子来!”
代加强笑道:“少来这套,他是值殿武士,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样,你想派谁出来应战啊?”
齐铁舟回头向勋卫众军官看去,军官们齐刷刷的把头低下,一个敢吱声的都没有,别说莲花落他们不会唱,光说大冬天的脱得光溜溜,他们也受不了啊!
他只好点将了,叫道:“王凤军,你来试试!”
王凤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行,事先也没做这方面的准备呀,要是唱不好,徒自给大将军你丢人!”
见无人敢应战,齐铁州长叹一声:“人材难求啊,无将可派,老夫也是无可奈何!也罢,这场算你赢了!”
殿卫军官们一起叫好,纷纷称赞朱志镇能歌善舞,乃是一等一的人材!
李勒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武备军器监里大家一个劲儿地叫自己是人材,合着是看中自己打架的本事了!这些世家豪门的子弟成天不干正经事儿,就弄这些玩意,要是一旦被派上战场,还不都是逃跑的货色吗?
代加强哈哈大笑,道:“这就比第二场吧!齐老儿,你输定了!”殿卫的军官呼哧呼哧地抬来两口大缸,放在广场当中,这两口大缸里都是盛满了水的。
代加强伸手从大缸里捞起一块冰碴儿,道:“看到没,这水可快结冰了!大冬天的叫花子们没衣服穿,怎么办?只能冻着,那叫一个惨,第二场就比这个!咱们两家各派一人,跳到这水缸之中,后出来的就算赢!”
话音一落,殿卫里走出一名胖大军官,全身肥肉乱颤,足有三百多斤!
齐铁舟一咧嘴,心说:“这可有点狠了!”他回头问道:“你们谁敢应战?”
勋卫的军官们一起把头低下,他们个个出身大富之家,身娇肉贵,哪吃得住这种苦,跳到冰水里,这不是要面子的问题,是要命的问题啊!
见无人应声,齐铁舟气道:“都是饭桶,难道这第二场也要认输不成,那这次比试岂不是又被人踩了!”想了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来得刺激一下手下,他道:“谁要是敢上来,今天如果赢了,那座大宅我也不要,就给他了,如果还是输了,也没关系,我另赏五千两银子!钱我不在乎,这个跟头爷爷摔不起!”
军官们还是没人应声,五千两银子虽然多,可丢了性命,却是谁也不愿。
李勒却在后面怦然动心,这场比试不管输赢都有五千两银子好拿,这可是好事啊,想起自家那四面漏风的破草房,又想起灯下母亲花白的发丝,他把心一横,叫道:“我来!”分开前面的军官,大步走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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