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呀!他不敢怠慢宫里的执事,忙把自己的屋子腾出来让小德子去睡觉,他则找来师爷商量对策!
师爷也是被现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他对这事也是大感惊讶,说道:“皇后娘娘的事儿,就是皇上的事儿,皇上是天子,他的事儿那就是天大的事儿呀!我说东家,咱们赶紧去查吧!”
县令苦笑道:“说的轻巧,那些户籍足足堆满了十个库房,怎么查呀!”
师爷眨巴着小眼睛道:“宇文牧州这个名挺熟啊,好象是个总闹事的地痞,皇后娘娘找这个恶棍做什么?”
县令气道:“皇家的事我怎知道,可能是他得罪了宫里的人吧!莫非是偷了宫里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值得娘娘亲自过问?”
师爷一拍大腿,非常睿智地说道:“肯定出大事儿了,要不然宫里的人不会半夜来找宇文牧州这个恶棍!”
县令想了想,点头表示认同。小德子平常碎嘴,可今晚他和年山松说了一大通,又从宫里跑到县衙,累得狠了,就没说李勒的传奇故事,结果县令他们先入为主,认定了找李勒没好事!
两人互视一眼,师爷道:“绝对不能等闲置之,必须要用最快的方法找出他来,免得他畏罪潜逃!东家,光靠咱们查户籍可来不及,干脆直接点,发海捕公文吧!”
“也只能如此了!嘿,这个混蛋,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还得让本县给他擦屁股!”县令恼恨地道,他并不知道李勒住在东城,要不然肯定一脚把皮球踢到万年县令那里去。
立即提笔写了一张海捕通告,叫全县衙的人一起来抄,抄完后天一亮立即张贴出去!
李勒却还不知他一夜之间竟成了官府的通缉犯,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外面的日头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来,晒在人的身上好舒服,让人不想起床。
在床上赖了半天,李勒终于起床穿衣,出屋不见韩氏,想必母亲出门去了,他到厨房找了两个窝头,蹲在房檐下啃起来。
刚啃完窝头,就听院外有人叫喊:“哥哥,你在家吗,出事了!”
拍拍手上的面渣儿,李勒向院门走去,道:“什么事值得大惊小怪的!”开门一瞧,是马思源他们。
马思源道:“昨天咱们扁了铜皮犀牛,他不服气,今天带人来报仇,约你在灵感寺单挑!”
李勒笑道:“单挑?就凭他!看来昨天还是捅得他不疼!”
一旁的谢长留却道:“不是他要与哥哥单挑,是他儿子席志远!”
“老子不行了,就换儿子上,那个席志远比铜皮犀牛还能打?”李勒问道。
马思源道:“厉害多了,上次用板砖拍倒哥哥的就是他!”
李勒顿时怒道:“原来是这个王八蛋,上次差点没把我打死!好,今天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成!”
陈信递上一根鸡蛋粗的尖头长木棍,道:“家伙都给哥哥准备好了,今天要不把席志远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我老陈以后随他姓!”
李勒接过长木棍,掂了掂,份量还够!把手一挥,叫道:“走,去灵感寺!”在手下的簇拥下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