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参军,以求富贵,如果李勒也参了军,凭他这股狠劲,只要不死,十有八九能出人投地。今天顺了他的意,没准以后就能用得到他,也算是给小王子积了条人脉,两锭银子换条人脉,这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划算。即使李勒出不了头也没关系,损失的不过是两锭银子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年山松在宫中久了,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人没遇过?碰到可用之人,需当放长线钓大鱼,散饵一百,只要钓上来一条,就算成功!这么长的心思,这么深的城府,岂是小太监们能够理解的!
那队兵马驰到近前,为首的队正在马上冲年山松一抱拳,问道:“这位公公,刚才发生了何事?”
年山松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旁边的小太监却气道:“你们怎么才来呀!刚才有歹人行凶,有个混混冒充宇文牧州的名头对我们进行勒索,我们总管……“
“住口!”年山松喝到。
巡城卫兵自然听过宇文牧州的名字,那可是令人头疼之极的家伙。队正吃惊地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混混冒充宇文牧州,活得不耐烦了吗?”他这话的意思是宇文牧州是混混头子,哪个小混混敢冒充他呀!
听在太监们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们同时想到:“原来宇文牧州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好汉,看来那个冒充他的小混混有苦头吃了!”
年山松心念一动,问道:“宇文牧州在京城里很有名气吗?”
队正苦着脸道:“哎哟,岂止是有名气,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呀!”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有语病,眼前这名公公好象就不知道谁是宇文牧州,正待解释几句,却见年山松点了点头,又摆手让小太监们上马,似乎懒得再答理自己这小人物!受了轻视,队正很有些悻悻然,解释的话就没出口。
年山松不愿再浪费时间,带着小太监们接着赶去许国公府。路上一名小太监说道:“既然宇文牧州是国公爷的长孙,那没准待会咱们还能看到他呢!”
另一名道:“是呀,象他这种好汉必不愿别人冒他的名头招摇撞骗,等见了他咱们把事一说,保准他会去找那个骗子算帐,也算替咱们报了仇!”
又一名道:“那个骗子当真可气,脸皮比大兴城的城墙都厚,非得请宇文牧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众太监齐声称是。
年山松心中却另有计较,他是去为静妃拉拢大臣的,那宇文述老奸巨滑不见得能拉得动,宇文成都本事不小,可寻不到因头,也没法拉拢他。可宇文牧州却不同了,这人名声如此之大,想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正是静妃娘娘用得着的人,拉拢他也需因头,今天那个小混混可不正好给自己送上一个!
骑在马上,年山松用马鞭轻轻敲着靴帮,心想:“回去和娘娘说说,想个办法搭上宇文牧州这条线,看他喜欢什么,是美女还是金银,或是要升官,只要他提得出来,咱们就送得出,嗯,就以小王子的名义送!一来二去的,不怕他不上我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