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追查下去。”
“要是就这此罢休,那也太便宜了!”
“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有机会,我还会查下去,只是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刘威笑了笑,转口说道,“武腾一男回来了,我们离开大阪的时候,他见到了武腾兰,两人当场就卯上了。”
“武腾一男……”康太郎一下就锁紧了眉头。
“听渚首说,这家伙不但手段狠辣,头脑还很精明。”
“确实如此。不怕刘君笑话,渚首要有他一半,兄弟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康太郎苦笑了起来,“用你们的话来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武腾一男名义上是武腾雄岸的长子,武腾家族与船社的头号继承人,实际上却处境尴尬,不但继母欲除之后快,就连武腾雄岸都时刻提防。这家伙,十六岁出道,血里来火里去十多年,要是没点头脑,恐怕都死过无数次了。”
“这么说来,他确实可以为我们所用。”
“此话怎讲?”康太郎一下来了兴趣。
“知道武腾一男是怎么回到大阪的吗?”
康太郎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刘威回到兄弟会就找上门来,他还没有机会向渚首询问详情呢。
“是近藤孝允用直升机把他接回来的。”
“近藤孝允?”康太郎又是一惊,“这家伙怎么可能与武腾一男走到一块?”
“是吗?”
“刘君有所不知,武腾家族与近藤家族行同水火,十年前,武腾一男差点让近藤孝允死无葬身之地。”
“这很好理解啊,当时是死敌,现在却是盟友。”
康太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为了夺回大权,武腾一男可以跟死对头合作,为什么不能跟我们合作?”
“刘君有办法让武腾一男跟我们合作?”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需要的时候总会有。”刘威呵呵一笑,转口说道,“至于是什么办法,还得看桥本君想走到哪一步。”
虽然刘威故意摆起架子,但是康太郎已经见识了他的手段,也就不再怀疑他的能力。
“往大的方面说,如果桥本君打算一举吞并船社,就得充分利用武腾一男与武腾兰的矛盾,搞垮武腾家族,打垮船社。只是这么做,一要足够的时间,二要巨大的投入。即便能够打垮船社,兄弟会也很难独占阪神地区,更不可能因此与其他社团为敌。到最后,很有可能是劳命伤财,便宜了别的社团。”
康太郎叹了口气,说道:“往小的方面说呢?”
“照样得利用武腾一男与武腾兰的矛盾,让武腾家族与船社内讧,只不过必须找个冤大头去冲锋陷阵。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武腾一男发难,武腾兰就会把武腾雄岸的死推到兄弟会身上,我们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加以反驳。兄弟会首当其冲都不肯出人出力,其他社团也不见得会火中取栗。”
“这么说,我们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桥本君想过要逃避吗?”
康太郎笑了笑,说道:“如果每每遇难而退,我现在还在卖酒呢。”
刘威也笑了笑,把说话的机会留给了康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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