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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皇甫剑也是微微点头,对张飞说道。
看着解忧暗然神伤,楚楚动人,皇甫剑又好言相慰起来。好一阵过后,解忧才恢复了平静。
时间不长,护卫来报:“耶律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皇甫剑答道。
“罪将耶律奇拜见将军!”耶律奇走进大殿,以汉人之礼,跪拜在地。
耶律奇看着坐在上首的皇甫剑,心中暗惊。这位汉人将军看起来虽然年纪轻轻,更是一表斯文,但身上流露出来的淡淡威压,却让他从心底升起一股敬畏,不敢造次。
“耶律将军请起,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说不上什么功过。但你既然归顺了我镇西军,也就是我镇西军的一员,以后不要再称什么罪将了。”
皇甫剑看着跪在殿中的耶律奇,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和蔼可亲地说道。
“谢将军!”耶律奇听了皇甫剑的话,心中微动,又拜了一拜,才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亲自见过皇甫剑打仗的样子,但这些日子他从豹骑口中听闻了太多的皇甫剑传奇经历,对皇甫剑也是心驰神往,现在见皇甫剑对他如此客气,还是有些激动。
“耶律叔,真的是你!”一旁的解忧公主,打量着下面的耶律奇,早已是饱含热泪,跑到了耶律奇面前,拉着耶律奇的手,激动地说道。
女大十八变,解忧十岁出逃,现在已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早就变得不成样子,耶律奇哪里还能认得出。十几年时间,耶律奇虽然有些变化,但从三十岁到四十多岁,骨骼已经稳定,再变也变不到哪里去,所以解忧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耶律奇。
十几年来,解忧还是第一次遇到昔日故人,当然是忍不住有些激动。
“你是?”耶律奇发懵了,突然被一个绝色美女,拉住叫叔叔,貌似这个女人还跟自己刚刚相认的主公关系非浅,妈呀!这到底是哪里跟哪里啊。
耶律奇除了发呆之外,是动也不敢乱动,眼睛看着张飞,露出求助的神情。
“耶律叔!你认不出我了吗?我是解忧啊!”
解忧公主拉着耶律奇的大手不放,象个在亲人身边撒娇的孩子,大声地说着。
“解忧,有点印象,那个可爱的小公主,身上有股奇异体香。但她不是早死了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难道……”耶律奇怔怔地站着,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是解忧,小公主解忧!小时候,耶律叔还经常带我打猎,教我骑马,难道你忘了吗?”解忧公主热切地看着耶律奇,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一句一字地解释着。
“小公主,真的是你,怎么可能?”耶律奇呆了半晌之后,开始喃喃自语。
“是我!我是解忧!”解忧公主已是泪流满面,痛哭失声。
“扑嗵!”耶律奇跪倒在地,向解忧行起了君臣大礼。
大殿中,众人默默地看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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