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包抄。不要让匈奴人跑了!”见到匈奴铁骑已经崩溃,皇甫剑果断地下达了围剿的命令。
他可不想,煮了这么长时间的鸭子飞走了。
“诺!”铁鹰、黄叙两人接令,带着两千铁骑从两侧向中间的匈奴人包抄了过去。
“传令张飞,豹骑突击,从西面包抄匈奴人。”
“传令张燕,收拢部下,从左侧包抄。”
“传令胡车儿,收拢部下,从右侧包抄。”
铁鹰、黄叙带领两千铁骑走后,皇甫剑又下达了一道道命令。
这个时候,混战已没有必要,只会凭添无谓的牺牲。只要将这些困兽犹斗的匈奴人困住,除死之外,投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兄弟们随俺前进,不要让匈奴人跑了!”混乱的战场之中,传出张飞巨大的吼声。也只有张飞这样的异人,血战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发出这么洪亮的声音。
残存的豹骑听到张飞的吼声,都是精神一振,开始向张飞所在的地方聚集。
张燕、胡车儿在接到命令之后,也立即收拢残兵,脱离战场,向外围驰去。
夕阳西下,广阔的沙漠中呈现出道道彩霞,异常美丽壮观。
残存下来的近万匈奴铁骑,被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镇西军,象赶鸭子一样,向中间赶去,渐渐收缩在两里之地。
一支支闪动着寒芒的利箭指向中间的匈奴铁骑。这个时候,这些匈奴人已是丢盔卸甲,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一个个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站在中间,再无丝毫战意。
“弃械投降,降者不杀!”近成镇西军将士,齐声呐喊!
在逃生无望的情况下,匈奴人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
两万匈奴铁骑死万人,降万人!镇西军也为此付出伤亡两千的代价。
夜空之下,繁星点点!几里范围的绿州上,搭起了一座座帐幕。
绿州一片静寂,只有不时传来几声马嘶,那是落单的战马在悲鸣!
战斗了一个下午的镇西军将士们,在吃饱喝足之后,开始了休息。只有最后投入作战的三千亲卫充当了守夜的任务。
近万匈奴俘虏,被一条条长绳拴住手臂,胡乱地堆放在幕帐中间的空地上,他们现在是又劳又饥又渴又惧,他们不知道落在镇西军手中,等待他们的命运是什么。
镇西军虽然一惯善待俘虏,但这一次,皇甫剑却下达严厉的命令,既不给他们吃的也不给他们喝的,让他们就是想逃也没有逃走的力气。这此俘虏在皇甫剑眼中,都是强壮的劳力,还有可能成为镇西军的一员,可不能白白浪费掉了。
就在这夜空之下,上万俘虏当中,坐着一个年青彪悍的匈奴人。他左臂带伤,全身上下都被血色浸透,残破的甲胄叙披在身上,一又桀骜的双目仰视夜空,长声叹息。
这个年青人就是这支匈奴铁骑的首领左屠耆王呼衍宇,北匈奴大单于呼衍赞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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