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几句,仆从点头答应,然后带着青年妇人和那少年向另一处厢房走去。
“你要把她们带去哪里?你将吾一家人劫持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身材高大的文士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对黑衣人怒吼起来。
“田先生稍安勿燥,某家并没有什么恶意,嫂夫人和小公子也不会有任何闪失。某奉我家主公之命将先生请到这里,只是先生死活不肯,情非得已之下才将嫂夫人和小公子一起请了过来。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能够原谅在下,在下给先生陪不是了。”黑衣人冲高大文士抚手作揖,客气异常地说道。
这高大文士正是皇甫剑此行的第二个目标,钜鹿大才田丰田元皓。黑衣人奉皇甫剑之命将他们一家请到了这里。
“哼!”高大文士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当然了,换成任何人,光天白日之下一家老小被人劫持了,心里也会不痛快,更不会因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当作无事了。
黑衣人也不以为意,脸上还是带着那付奸商表情,笑呵呵地说道:“先生请随某去见我家主公吧!我家主公对先生可是盼望得紧啊!”
“见就见!在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绑劫之事。”田丰怒目而视,跟在黑衣人身后,向皇甫剑的住处走去。
皇甫剑的书房,茶香四溢,似是早已做好了待客的准备。
皇甫剑坐在位于上首的几案,两厢还各摆有一张小几,刚刚归顺的沮授坐在左侧的一张,右侧的小几还空在那里,不过上面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香茶。
“公如啊!马上将有一位大才要来,钜鹿田丰田元皓,你知道吗?”皇甫剑笑着对坐在下首的沮授说道。
“是元皓,他在哪里?”沮授面露激动之色,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公如也认识田丰?”皇甫剑微感诧异,问道。
“何止是认识,他可是授的知心好友,不想能在这里见到。主公真是好眼光,元皓大才脚授十倍亦。”沮授答道。
“公如也不必自谦,先生与元皓都是当世大才,各有所长罢了。”皇甫剑心情更好,有沮授在,劝说田丰将更加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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