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面,威严而又杀气腾腾。
“本将初掌大任,望诸君能同心协力,共破鲜卑大军。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诸将依令行事,违令者定罚!”皇甫剑看着厅中众人,面色平淡,冷声说道。身上更是攀升起一股庞大气势,将众将震慑当场。
“军法官何在,宣平西军军令!”皇甫剑又向军法官喝道。
军法官应诺出列,将西凉军律七禁令五十四斩一一宣读。一个个杀字掷地有声,让耿鄙、董卓等外来将领感到了赤裸裸的杀气,肃然而立。
“前天夜里羌胡五万大军偷袭高平城之时,请问耿鄙大人你的军队在哪里?”待军法官宣读军令后,皇甫剑看着堂下耿鄙等人,淡淡问道。
“下官的兵马正在朝那县城附近设防。”耿鄙不知皇甫剑所问何意,小心地答道。
“哦!朝那县城距高平城不过八十里之地,接到高平城的求援之后,一个时辰就能到达高平城,请问耿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到达高平城的呢?”皇甫剑声音渐冷,问道。
“这!下官的军队于昨日午时到达高平城,但城门守将却不放下官的军队进城,下官也不知何意,正想要问主簿大人,落个明白。”耿鄙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找麻烦的来了。稍微迟疑过后,灵机一动,转而反问起来。
“不知耿大人可听说过兵贵神速,救兵如救火!本来只需一个时辰的路程,耿大人却用了五个时辰,致使高平城北城陷落,数万守军阵亡,你可知罪!”皇甫剑突然盯着耿鄙,厉喝起来。
不等耿鄙申辩,皇甫剑看向军法官道:“延误战机,见死不救,该当何罪?”
“依罪当诛!”军法官答道。
“那你还等在这里干什么?将罪将耿鄙、程球二人拖下去,斩啦!”
这两个人一个软弱无能,一个贪得无厌,在皇甫剑的前世历史中,西凉之乱跟这两个人就有直接关系。而西凉将成为皇甫剑的根基所在,必须选用最可靠的人看家,他当然不能再让这种害群之马存在。现在正好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诺!”军法官答应一声。
两旁走出四名刀斧手,将耿鄙、程球二人,剥下官袍,抹肩头,拢二臂,拖了出去。
“马腾将军,快快救我!”耿鄙、程球两人早已是吓得面无人色,小便失禁,惨兮兮地望不远处的军司马马腾,苦苦哀求起来。
这一突然间的变化,不要说当事人耿鄙、程球了,就是厅中众人也是大吃一惊。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年轻将军,刚一上任就要斩杀朝廷要员,一方大吏。河东太守董卓一行更是胆颤心惊,生怕下一刻皇甫剑的屠刀就劈到他们身上,他们可也是拖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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