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荀尘,心思缜密又精明,齐逸的话虽然没有说话,可“早上看到霆哥”这几个字,带出来的内容可多了。
沈秋亭阴柔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霆哥,那天早上?”
“别听老四瞎说。”贺以霆轻描淡写的说,神态自若,看不出丝毫慌张。
沈秋亭挑了挑眉,贺以霆不让他问了,他自然不敢问,可要敢说这里面没有点事?他绝对不相信。
看来只能逮着齐逸这小子来问了。
贺以霆淡定的喝茶。
早上遗jing这种糗事他能让别人知道?被这几个小子知道了,还不笑话死他。
何况。
这些年一直传他不举,连他自己都相信自己不举了,可居然对一个小孩有了生理反应。
作为一个根宏正苗、思想跟身体都非常健康的军人,对一个小孩产生了这种想法,贺以霆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
清台县的候车大厅,齐逸买了票进来,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他的车到。
被荀尘和沈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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