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去没有两分钟，宁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姜暖眉间划过无奈，接起电话。
“喂？”
“你说你明天要和谁见面？你确定要和容颜见面？”
她那边背景声音吵杂，看得出她人还在外面。
姜暖忍不住吐槽，“宁檬大律师您几岁了还追星。”
“容颜又不是明星，人家不在娱乐圈混，我跟你说过啊，她和一般女明星不一样，人家自己就是老板，嫁了个老公……”
“打住。”姜暖叫停她喋喋不休的科普，“人家的老公资产千亿，不差钱！你下午才跟我说过了，你又忘了。”
宁檬郁闷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在嫌弃我？”
您老第六感没错！姜暖揉着额头，看着自己从晚上开始还一个字没动的报告，“我要去写报告了。”
“等一下。”
宁檬在她挂电话之前叫停她，舔着脸说，“帮我要签名。”
“……”
“是不是姐妹，帮我要个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