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脸委屈地说，“你没吩咐我问啊。”
他怎么知道要问这个。
“这种事情需要我吩咐你，你才会问？”傅易太阳穴抽着疼起来，拧起眉头，气都气饱了，“算了，去查一下，她在省医院的工作是不是要完了，打算什么时候走。”
“好，好的。”秘书在心头默念一遍他的吩咐，准备去办事。
傅易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秘书茫然地停下来，“傅局，还有什么事吗？”
他沉吟着，“查不到的话找省医院神经内科的张克问一下，他肯定知道姜暖的安排，问清楚了告诉我！”
省医院神经内科？傅局的老婆是医生？秘书刚想说这次派来的医生团队里面也有省医院的医生，要不然直接问下省医院的医生，但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中打了个旋儿，他自动放弃了，算了，傅局让他悄悄问肯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还是老老实实跟京市那边打个电话问问，县里面信号不好，也不知道打不打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