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理论哪儿来的。
林姨也不是他这种性格啊。
他又要问,又不准她老实的回答,更不准她做,连想都不准她想……所以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不准有答案的问题,不是闲得慌吗?
容颜在心头默念一声算了,大方的原谅了他小肚鸡肠的举动,仰头又啄了一口他诱人的薄唇,低吟,“我干嘛要为没发生的事情烦恼,你没做过,我在这里想你以后做了自己该怎么办,不是脱裤子打屁,没事找事!我没那么无聊,有那个时间,我不如看看Estelle姐发给我的那些文件或者带小包子逛逛街,看看电影。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没道理把时间花在一件不存在的事情上!还有,你只是偏头痛,崔江景帮你检查过,你又没有精神病。偏执这个毛病最多算比普通人执着点,也算不上精神病。我为什么要把你当成精神病人来看待,还要害怕你……”
厉盛枭脸颊肌肉紧绷,背脊绷得笔直。
他在16岁时查出了偏头痛,林家又发现他的性格和普通人不大一样,虽然大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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